“我只想讓你整個孕期能夠清靜一些,不要被這些人來打擾到。”
周自衡看著身側(cè)坐著的女人,懷孕中后期的她,皮膚格外的光滑細膩,車窗外的陽光打落在她的側(cè)臉,風(fēng)輕柔地穿過她長長的睫毛,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
此刻,周自衡握著林聽的手,又緊了緊,明明她就在他的面前,他卻怕她有閃失似的,無比地緊張。
“只要能讓你孕期心情好,那些錢都不重要。”
開車的洛高,笑著望了望后視鏡里的兩個人,“太太,放心吧,剛剛我已經(jīng)錄音了。江遇父母開口就要三個億,才肯消停這,這屬于嚴重的敲詐勒索了。如果下次他們再敢要錢,家主肯定會把他們送進監(jiān)獄的。如果他們不念心,拿了錢就能消停下來,不再來找太太的麻煩,家主念在他們是江遇父母的份上,不會怎么樣的。”
洛高補充道,“以家主的處事風(fēng)格,江遇父母剛剛那筆敲詐勒索,家主會立馬聯(lián)系律師,立馬送他們進監(jiān)獄,讓他們一輩子都在里面吃牢改飯。但是家主說,現(xiàn)在他不是以前單身一個人了,他有家庭,有太太,有柚子,還有太太肚子里的小唯一。所以他做什么事都要留有余地,不想樹敵。因為樹敵越多,就越容易讓太太和孩子們更有危險。家主時時刻刻都在為太太和柚子還有小唯一考慮。”
周自衡望向駕駛室的洛高,眼神嚴肅起來,“多話!”
洛高笑了笑,從車內(nèi)后視鏡望向家主時,瞧著他牽著太太的手,嘴角邊上是心滿意足的笑意。
這樣的笑意染上窗外的春風(fēng)和陽光,正印證了那一個詞——歲月靜好!
真好,家主以前有一大家子的親人,可是卻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美好的幸福和溫暖,家主終于有家,有牽掛的人,有自己的骨肉了。
可是洛高并不開心。
這樣的歲月靜好,又能維持多長時間呢?
洛高怕家主的身體……
車后排的林聽,嘴角上掛著笑意,今天的風(fēng)吹著讓人神清氣爽,陽光也正好,車窗外的風(fēng)景也是美美噠!
她看著開車的洛高,問,“洛高,你也知道小寶的名字叫唯一呢?”
“當(dāng)然啊?!甭甯叱榛厣袼?,忍俊不禁,“你都不知道家主在我面前提了多少回。剛好,柚子叫瑾一,小寶叫唯一,兩姐妹的名字只差一個字。林瑾一,林唯一,以后這兩姐妹的感情一定很好?!啊?/p>
“周自衡!”林聽望向周自衡,“你真準備讓小寶跟著多姓,不姓周?”
洛高插了一句,“太太,家主恨不得自己也能改姓呢。這周姓,他才不稀罕?!?/p>
確實如此,周自衡根本不愿意當(dāng)周家的人,不愿意自己身上流著周家的血脈,他才不在乎什么傳宗接代,他恨不得自己也能冠以林聽的姓氏,叫林自衡,和林聽永遠在一個戶口本上。
聽了洛高的話,林聽想到周自衡小時候受過許多周家人的欺負,很多次她親眼見證了周自衡童年時的創(chuàng)傷。
不由反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阿衡,沒關(guān)系的,以后你有我,還有柚子和小唯一了。周家的那些事情,你不在放在心上?!?/p>
周自衡揉了揉她的腦袋,“周家人不配。”
他們還沒有那么重要,不會讓他的心湖因此而有任何漣漪。
聽聞著林聽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帶著無比寬慰的力量,驅(qū)盡了他心中所有的陰霾——他的身邊有她,有柚子,有小唯一,就有了全世界。
“嘶……”
“怎么啦?”
“小唯一踢我,嘶……”
周自衡不由彎腰,撫著林聽肚子鼓包的地方,道,“小唯一,你可不許在里面調(diào)皮,媽媽很辛苦的,乖一點,不然爸爸打你屁屁。”
“你別嚇著小唯一。”
“不會的,小唯一知道我是爸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