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包廂門后,程西望還有點意外:“為什么只有你們兩個人?”
“你喜歡熱鬧嗎?我可以現(xiàn)在叫他們過來?!毙皭杭t毛哥說著,自己先沸騰了。
喜歡熱鬧的人是他自己才對吧……
程西望也不客氣了,在沙發(fā)一角坐下:“不是說有關(guān)于程家破產(chǎn)的內(nèi)幕消息,說說吧?!?/p>
“先支付酬勞吧?”
說實話,邪惡綠毛哥現(xiàn)在還是有點不理解紅毛為什么要這樣做,支撐他過來的動源力大部分是同紅毛的勝負心。
“好啊,你過來點?!背涛魍Σ[瞇地沖他招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
邪惡綠毛哥半信半疑地站起來,走到他身旁去。
修玉推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畫面:
一個桀驁不馴的綠毛匍匐在青年腳邊,周邊是緩緩飄落的大額紙幣,或落在綠毛的身上,或落在地上。
修玉臉色差得幾乎要暈厥過去,血壓飆升,咬牙切齒地沖那人說:“鈔票是這么用的嗎?”
他還不知道這人私下里玩這么開呢,羞辱play都抬上來了,能播嗎?
邪惡綠毛哥抬起頭,像條惡犬一樣,忠心耿耿地護著主子,朝修玉呲牙:“誰讓你進來了?你算哪根蔥?”
事實上,他那一頭綠毛真有點像蔥綠。
程西望用鞋尖踢了踢綠毛的小腿,起身離開:“行了,電話聯(lián)系吧,我會主動聯(lián)系你們的。”
邪惡紅毛還沒撈到一點報酬呢,深情爾康手挽留:“我的呢?我還按你的吩咐準備了副更貴的手套呢?!?/p>
“吩咐?手套?”修玉努力平復心情,好讓自己的聲音沒那么尖銳。
程西望偏頭,心虛地避開他的視線:“一些S級游戲裝備罷了。”
邪惡紅毛已經(jīng)把手套送過來了,精細縫制的黑色皮革手套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下,也能折射出幾道有光澤的線。
程西望沒忍住瞥了一眼,說:“你是對皮革制品有什么執(zhí)念嗎?”
“哈——”邪惡紅毛哥更加興奮了,似乎在想象,“像金屬一樣的冰涼觸感,但卻比金屬更軟,再加上我特意買的薄款貼手,你的巴掌降臨在我臉上的時候,哈——光是想想……”
邪惡紅毛哥變態(tài)地閉上了眼睛,沉浸在幻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