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瑞康心里咯噔一下,強作鎮(zhèn)定:“我是。警官,有什么事?我們正在召開重要的董事會……”
警官直接打斷他,語氣鏗鏘有力:“現(xiàn)懷疑你們父子二人涉嫌多項罪名:包括但不限于巨額商業(yè)賄賂、策劃綁架未遂、以及通過非法手段進行不正當(dāng)商業(yè)競爭,竊取商業(yè)機密!這是逮捕令,請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diào)查!”
話音剛落,兩名警員上前,直接給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喬瑞康和喬卓彬戴上了手銬!
“什么?胡說八道!你們這是誣陷!我要找我的律師!我來收購的律師就在門外,給我叫他來!”喬瑞康徹底慌了,大聲叫嚷。
“爸!爸!救我!我不要坐牢!我們喬家清清白白!”喬卓彬更是嚇得腿都軟了,涕淚橫流,丑態(tài)百出。
剛才還氣焰囂張、不可一世的喬家父子,轉(zhuǎn)眼間就像兩條死狗一樣被警察拖了出去,只剩下滿會議室的人目瞪口呆,尤其是以王董為首的那幾個求和派,臉色煞白,冷汗直流,恨不得把自己縮進椅子里。
會議室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再次聚焦到那個突然出現(xiàn),又仿佛預(yù)言了一切的陸川身上。
陸川卻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目光再次轉(zhuǎn)向臉色已經(jīng)變得極其難看的吳炳文。
吳炳文此刻心頭巨震,他混跡江湖多年,眼力毒辣。
喬家父子瞬間倒臺,這絕不僅僅是巧合!眼前這個年輕人,能量大得可怕!他背后的關(guān)系網(wǎng),恐怕深不見底!
陸川緩緩走向吳炳文,然后從內(nèi)衣口袋里掏出一個有些年頭的信封,上面有一個道家的標志。
“吳二當(dāng)家,”陸川仿佛胸有成竹,看向吳炳文的眼神都是輕視,“這里有封信,或許你該看看?!?/p>
吳炳文驚疑不定地拿起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紙。
信紙上的字跡蒼勁有力,內(nèi)容不長,但吳炳文越看,臉色越是蒼白,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密的冷汗!他的手指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看完最后一行字,吳炳文猛地抬起頭,再看陸川時,眼神里已經(jīng)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敬畏和恐懼,甚至帶上了一絲討好!
他幾乎是踉蹌著上前兩步,對著陸川,在全體董事驚駭?shù)哪抗庀拢钌罹狭艘还?,語氣恭敬無比,甚至帶著顫音:
“陸……陸醫(yī)生!恕炳文有眼無珠!不知是您大駕!之前多有得罪,萬望海涵!”
“嗯,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陸川淡淡道。
他直起身,立刻保證道:“顧氏集團倉庫丟失的藥品和原料!您放心!我以‘燼火堂’的名譽擔(dān)保,最遲明天天亮之前,必定原封不動,一粒不少地給您送回來!所有損失,我們加倍賠償!”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謙卑,甚至帶上了江湖人的豪氣:“從今往后,您陸醫(yī)生的事,就是我‘燼火堂’的事!在海城,乃至整個南部,只要您有用得著的地方,只需一句話,‘燼火堂’上下必定唯您馬首是瞻,絕無二話!”
這番突如其來的驚天逆轉(zhuǎn),讓整個會議室陷入了更深的死寂。
所有董事,包括顧老爺子和顧相宜,都如同石化了一般,看著那個只是拿出一封信,就讓盤踞南部的巨梟瞬間俯首帖耳、惶恐不安的陸川。
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