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釣魚佬比賽還沒開始,日常根本沒幾個人,頂多是周六日會有其他縣城里過來在這一路的自然風景中游玩,因為民宿便宜的只百十塊錢一晚上,很多人愿意住一晚上的。
總體來說,日子還是很悠閑的。
但回家就不一樣了。
今年新招了會計,也又招了服務員,但同時規(guī)模又擴了一點點……他爸媽兩人忙得分身乏術,都沒催自己趕緊回家看看了。
現(xiàn)在的中老年人,對于他們年輕兒女的廢物程度那是一點概念都沒有。
他們年輕的時候能一天到晚割稻割麥、挖地鋤草,換成當代年輕人,彎腰割稻子半天人都恨不得死地里。
不一樣,真的不一樣。
他媽把他當牛使喚,辛君實在是遭不住?。?/p>
四五十歲正是打拼的年紀,這農家樂他們夫妻倆說不定還能再支撐20年,自己就先干自己的事業(yè)吧。
總之,要回家了,辛君心里也很忐忑。
此刻還叮囑張燕平:“我要是扛不住了給你發(fā)消息,你一定要立刻給我打電話,催我趕緊回來呀!”
張燕平很懂這種苦——他父母也是閑不下來的那種人,之所以自己當年能游手好閑,純粹是爹媽溺愛孩子。
如今承諾道:“放心吧!”
不過話說回來——
張燕平又好奇道:“雖然你跟你媽說要跟人合伙開個民宿,也成功拿到了錢。但你究竟有沒有告訴她,你其實沒有在學校教課,而是現(xiàn)在成無業(yè)游民了?”
不然這不年不節(jié)的回家住個把月,哪個老師能有這樣的福利呀?還不如干脆等暑假回去住兩個月呢。
辛君:……
“我沒說嗎?”他有點茫然。
張燕平也愣了:“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說沒說啊——喬喬!喬喬那個萵筍蒜薹先別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