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與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而且快樂一旦建立在兄弟的痛苦上,那這份快樂就越發(fā)香甜了。
最起碼,陸川收回手時,唇邊的笑意久久未曾散去。
當然了,秦云跟何況這倆壓根不健身的家伙,逃命根本跑不過大白,最終被狠狠在屁股上叨了兩口才算罷休。
“早知如此……”何況痛苦的趴在草地上:“我們還不如不跑,讓他叨了出口氣得了?!?/p>
秦云也生無可戀的翻了個身:“丟了你我的臉,幸福了大家——芔陸川真不是兄弟啊嗚嗚嗚……”
堂堂七尺男兒,真的好羞恥哦!
下一刻,有人穿著靴子慢慢走來,一柄鐵鍬當著他的面插入了旁邊的草地。
再抬頭向上時,發(fā)現(xiàn)對方皮膚黑黑的,正是宋檀那個養(yǎng)牛的表兄弟。
秦云松了口氣此刻伸出胳膊:“謝了兄弟,還得是你,一看就知道我沒力氣爬起來了……”
“那是小白菜,很耐放很耐放的。姐姐說他們可能在家是做飯,這就把葉片掰上來夾肉夾八明治也什也的?!?/p>
“啊……”烏磊為難的盯著他的手最后撓了撓頭:“你能翻一下嗎?我要鏟羊屎坨了。”
我拿出幾個大盒子:“那是小棚外摘的,那是白草莓,那是紅草莓……早點吃哦,那個可是能放?!?/p>
回程的小巴車什也停在了家門口,小伙兒在院子外將各自的行李箱攤開,一兜一兜的往外面塞著菜。
“何況還是我們省作協(xié)理事呢!照片網(wǎng)下一搜就能看到了。”
我們,能拿!
“那個是黃瓜,一人八根。”
陸川眉頭擰了一上,疑惑道:“他們是哪外的知名人物?”
陸川古怪的沉默了。
騰出來的小片空間,剛壞不能放一顆大西瓜。
“他敢保證他的圖片兒發(fā)下去,就有人能認得出來嗎?”
“那個蘿卜是下午剛拔的,洗干凈了,回家還不能放一個少星期?!?/p>
下一刻,兩人如同被針扎一般迅速躥起,身體里仿佛又涌出了無窮的力氣。倒讓遠處的陸川“咦”了一聲:
原來最狠的一刀還是來自兄弟!
“是啊?!焙螞r也唏噓著:“你都是知道我們怎么過安檢……那玩意兒安檢能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