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輕點,疼……”
沾酒的棉棒擦在傷痕上,讓昭兒疼的齜牙咧嘴的,不斷哆嗦。
姜云見了,道:“我都說過了,我沒有事,讓你不要和他們計較,你非不聽。如今倒好,為了我把事情鬧這么大,還害得你在侯爺面前受了責(zé)罰,這不值的。”
昭兒聞言,捉住姜云給她擦藥的手,笑嘻嘻的道:“怎么不值,我看值得很!哼,趙家那兩個狗東西,也敢惦記我媳婦兒,老子整不死他們!
你生的跟朵兒花似的,跟了我原本就委屈了。我要是再不保護好你,那還算個男人?”
姜云聽了,心生感動。若說當(dāng)初答應(yīng)委身昭兒,她沒有一點委屈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當(dāng)時形勢,她別無選擇。
如今跟了昭兒差不多一年,她倒也看開了。跟著這個小滑頭,除了背上個“奴仆”的身份之外,倒也沒有別的不好的地方。
一應(yīng)吃穿用度,皆是不愁。而且她比昭兒大了十歲,心性比昭兒成熟,再加上昭兒對她百依百順的,導(dǎo)致很多時候,她看昭兒,就像是看自己兒子似的。
就比如說在這個小小的家宅里,她儼然是說一不二的女主人,連昭兒的祖父祖母都敬著她。
無他,她和昭兒的婚事,不單是賈璉欽定,而且成婚那日,賈璉不但親自過來,還坐了高堂。
對比起來,當(dāng)初在江南與大鹽商為妾,名雖主子,實際卻不過是個供人把玩的物件罷了。某種程度上來說,連個奴才都不如。
算起來,如今生活倒是安定了。至少,她有了個家。
姜云作為曾斬獲過江南第一花魁的美人,模樣與身段自是不用多說,哪怕此時已不在巔峰,那等魅力也不是近在咫尺的昭兒所能抵擋的。
昭兒在盯著她看的時候,忍不住就湊上去親了她秀美的臉蛋一口,令姜云啐道:“擦藥呢,做什么……”
昭兒不無得意,“沒想到我昭兒這輩子,當(dāng)真能娶到這么漂亮的媳婦兒,現(xiàn)在想起來,都還跟做夢似的?!?/p>
“德行?!苯齐m然罵了一句,手中擦藥的動作卻陡然溫柔了許多。
方將擦完藥,不等姜云收拾案幾,就被被昭兒撲到床上。
“別鬧,我還要打水給你洗腳呢!”
“洗腳做什么,娘子,我們兩個先親香親香……”
昭兒不管不顧的撲在姜云身上猛親,美人無奈,只得由著他。
成就一番好事之后,姜云將昭兒抱在懷里,說著夫妻閑話。
忽聽昭兒道:“對了,我還沒問你,除了那趙家兄弟之外,這些日子可還有別的不長眼的來勾搭你?或者說,你有沒有背著爺們勾搭野男人?”
姜云一愣,立馬氣惱道:“你要是嫌棄我,當(dāng)初何必定要娶我,讓我去那教坊司自生自滅,也好過嫁給你了,不但要防備別人欺負(fù),還要被你懷疑……”
見姜云氣惱的要下床,昭兒連忙拉過來哄,“別生氣嘛,我不過是說說而已。
我哪里是懷疑你,我這不過是知道府里那些人的尿性,你又生的這么標(biāo)致,他們不惦記占你的好處才怪呢?!?/p>
姜云這聞言這才氣順些,猶豫著道:“我每回進府,都穿的嚴(yán)嚴(yán)實實。從江南帶回來的那些衣裳,除了在家里穿穿之外,從來都沒有穿出去過,你還疑我……”
“我知道,我娘子是最好的了。不過……“
昭兒眼珠子一轉(zhuǎn),忽然像是來了極大的精神一般,翻身看著姜云,笑道:“和別人沒有,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和璉二爺呢,有沒有……嗯?”
昭兒問完,就防備著姜云要掙扎不依,因此將她牢牢控住。
“你別緊張,實話實說便是。畢竟你之前天天在園子里,幫二爺管教著那幾個絕色美人兒和那些小戲子,定是常有和二爺碰面的。要是二爺瞧上了你,你會不依?畢竟咱們璉二爺可是天下一等一的美男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