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發(fā)現(xiàn)鼎內焚香已經燒盡,二夫人便連忙對著侍女囑咐道:“還不去我房里,將那最好的百合香取來焚上!”
賈璉目送著那侍女離開,又回頭看著還站在屋里,除他之外僅有的二夫人,神色驟然深邃起來。
許是被賈璉看得有點不安,二夫人羞然一笑,然后似乎為了避免和賈璉直視,轉身繼續(xù)整理床鋪。
她身姿綽約,身量也高,彎腰整理床鋪,難免將錦衣華裙包裹著的美臀高高挺立,而且好巧不巧,正對著茶桌邊上靜坐的賈璉。
賈璉一連呷了三口茶水,方將茶杯丟下,起身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正在整理床鋪的二夫人冷不防一回頭,看見近在遲尺的賈璉,驚得身子一軟,立時倒了床上,弱弱道:“侯爺,您?”
賈璉問她,“一張床而已,二夫人有必要整理的這么仔細?”
“這,妾身是怕侯爺睡得不舒服,所以想鋪的更好一些?”
二夫人神色緊張的回話,看賈璉就床邊坐下,她下意識的往另一邊退了退。
賈璉忽然笑了起來,伸手欲勾她削尖的下巴,被她扭頭躲了也不介意,只是笑問:“二夫人現(xiàn)在又如此怕生,也不知道方才在桌上,是誰一連用腳踢了本侯兩次。
難不成,你們家誰有在飯桌上拿腳踹人的習慣,還是嫌本侯吃的太多了,以此提醒本侯少吃一點?”
“哪有,那不過是人家不小心才踢到侯爺了而已,侯爺不會為這個生氣吧?”
二夫人面上表現(xiàn)的十分怕懼賈璉,但是卻沒有否認是她干的。
此時賈璉和她一個端坐,一個側躺,且都在一張床上,相隔不到一尺。彼此之間,那年輕俊美的身體,彷若最原始的生物密碼,帶給二人最直接的期待和季動。
“生氣倒是不至于,不過,二夫人若是沒有別的打算,就請先回吧。本侯又不是三歲小孩,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p>
賈璉終究久經陣仗,對情緒的控制非常人能及。
這個二夫人小動作不斷,對他又是欲拒還迎,明顯有所企圖。賈璉哪能稀里湖涂著了對方的道,因此擺正身子,正色道。
二夫人便有些拿捏不住了,驚疑的瞅了賈璉兩眼。
從方才賈璉悄悄站在她背后打量她,以及之前都想要動手了,明顯是對她動了心思。
怎么忽然這樣?
事已至此,若是半途而廢總是不甘心的,因此她幽幽起身,站在腳凳上對著賈璉微微一欠身,就在即將轉身的時候,右腳勾在左腳上,身子一歪,就往賈璉身上倒了。
美人自動投懷,賈璉自不會不解風情,伸手將之接住,然后便是溫香滿懷。
“侯爺……”
二夫人滿面羞紅,仰躺在賈璉懷中,柔情萬種的盯著賈璉。
那一雙迥異于漢人,湛藍色的雙眼,搭配上一張堪與秦可卿相比的妖艷臉龐,端是容易勾起男人的火氣。
于是賈璉也不再客氣,一手摟著美人,一手食指勾起美人的下巴,便照著那烈焰紅唇親了下去。
然后,賈璉便知道這女人與中原女子的不同了。
中原女子,哪怕是賈璉遇到的最擅風情的秦可卿,第一次吻她的時候,其也是緊閉著雙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