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兒就很不得勁兒,以為賈璉是想要搞什么聲色犬馬之事。以前她和賈璉對嘴,賈璉一旦不滿,就喜歡把她抱到炕上,或者壓在桌子上,欺負(fù)她,迫使她聽話。
她以為,賈璉今兒也想故技重施,因此極力的往炕上退。
小事也就罷了,今兒這樣的“重大事件”,她才不想輕易就范!總得占個理在先!
誰料賈璉雖然抓住她的腳踝,卻并沒有做些撓她癢癢之類的前戲,只是抬頭看著她,滿眼疼愛之色。
“我記得,當(dāng)初太后威脅逼迫你,而后我?guī)湍惆涯切┦虑榭赶氯ブ?,你感激我維護(hù)你之心,曾經(jīng)很用心的給我捏了一次腳。
今兒,我也想認(rèn)真的幫你捏一次腳。
不為別的,只當(dāng)我作為你的夫君,用和你同樣的方式,疼愛你一次。
同時也希望,能夠以此,消弭你心里的委屈?!?/p>
賈璉說著,輕輕將鳳姐兒那雪白干凈的羅襪褪下,露出那白皙光潔的腳丫。
即便賈璉不是第一次欣賞鳳姐兒的美足,此時也不得不感嘆,鳳姐兒性格上雖有瑕疵,但是這身子,卻是沒的說,由上至下,都很美妙。
因此,本是想要用這般親昵的夫妻間小情趣,來撫慰鳳姐兒的不甘和委屈,此時,也不禁十足的認(rèn)真起來。
扯過一旁的矮凳坐著,將鳳姐兒一雙腳丫抱在腿懷里,循著他所知曉的腳部穴道,輕重有度的給鳳姐兒按捏起來。
王熙鳳眼睛睜的大大的。原本她剛聽到賈璉提及當(dāng)初太后的事,還以為賈璉是想要“挾恩圖報”,讓她看在當(dāng)初他那般維護(hù)她的份上,就此息事寧人。
雖然,即便那樣,也是應(yīng)該的。
回想去年那件事,至今她還覺得心有余季。當(dāng)初若不是賈璉護(hù)著她,她都不知道她現(xiàn)在如何了,是不是還活在世上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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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賈璉要是以那件事為籌碼與她談判,她肯定會選擇息事寧人的。
本來她也只是想要賈璉的一個態(tài)度,從賈母與她說這件事的時候,她就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
誰知,賈璉似乎并不是這個意思。
他只是記起當(dāng)初自己這樣給他捏腳表示感激,所以,也用同樣的方式,表達(dá)對她的愛和感激?
鳳姐兒臉有些臊紅了。
她自然還記得,當(dāng)初賈璉為了維護(hù)她,不但硬扛下太后的壓力,還一力將她犯下的過錯,都攬到自己的身上,名曰,他是男人,扛得起那些罪過。為此,他被皇帝革了職。
當(dāng)時她萬般愧悔之下,回到家里之后,可是當(dāng)場給賈璉跪下表示悔恨的。與此想比,給他捏腳,反而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想到這里,鳳姐兒本來最后一絲不滿和委屈都沖散了。又看著賈璉坐在底下,抱著她的腳,那認(rèn)真的樣子,直是令她心里都酥了幾分。
心中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拋開賈母與她講述的那些利害關(guān)系,只論本心。有這樣一個世所共稱的奇男子做丈夫,不但對自己不離不棄,而且還這般疼愛有加,她還有什么放不下,又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于是徹底丟開瑣事,后撐著手臂坐在炕上,臉紅紅的享受賈璉高超的手上技藝。
甚至一個沒忍住,被按的舒爽了,竟“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惹得賈璉抬頭看她一眼,就把她羞的面頰通紅,百般推說“夠了”,“不要了”。
到底賈璉沒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