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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漸漸失去了輕重，暴虐無道的男人死死抓住那兩軟乳肉，不斷挺身進(jìn)出，越來越急，越來越重，越來越痛。

他拍打著女孩隨著抽插而聳動(dòng)的雪峰，捏著乳尖來回拉扯，程樂然哭得撕心裂肺，明明是疼痛，兩腿之間的水聲卻反而越來越響，甚至噴出了晶瑩，灑落在男人的下腹。

等沈澤森回過神來，那白皙透亮的肌膚上，新痕覆舊痕，觸目驚心。昨日的啃咬，今日的吮吸，紫青色的草莓，幾乎遮蓋住了女人的前胸，鎖骨上的齒痕剛剛消散就被刻上了更深印記。

到底是心軟了。沈澤森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頭，眼底的血絲才消散一些。他略微顫抖的手將裙子撕拉一聲撕開，似乎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接受最終審判。

但意料之外的是，程樂然那雙會(huì)說話的眼睛，如今裝滿了情欲與糾結(jié)，苦痛與歡愉，矛盾至極，又享受至極。

她還在小聲念著他的名字，似乎是在求饒又更像是愛語(yǔ)，帶著依戀嗚嗚咽咽：

“沈澤森…沈澤森…”

似是被他灼熱的目光刺痛，程樂然閉上了眼，不再說話。

愛語(yǔ)？

怎么可能。

但那頭兇獸，依然因?yàn)檫@一可能性而越發(fā)興奮起來，熱血蓬勃地想要向里沖撞，想要找尋到甬道的盡頭，想要回到最溫暖的巢穴。

可到了最后一刻，又被男人硬生生忍了下來。

沈澤森開始以九淺一深的頻率抽送，時(shí)而忍不住與身下之人溫存。

那三個(gè)字似乎是有魔力，他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那前三年里無法藏匿的想念，那后三年里用力無視的渴求，不受控制的往外溢，不知為何，沈澤森竟然覺得自己的視線有些模糊。

也是這一刻，他在之前一年半的禁欲，半年的無欲，和四年的惡欲中，終于體會(huì)到了性與愛最分明的區(qū)別。

那無可比擬的結(jié)合，就像他們天生為彼此而生一樣，在這一刻，之前所有的仇恨與苦愛，等待與折磨，失望與絕望，都化為烏有，在這一瞬間，他們擁有彼此，他們只有彼此，彼此就已足夠。

可也只是那一刻，那一瞬間。

沈澤森顫抖的手幾乎要觸碰到女人的臉，卻又在最后一刻，生生扭轉(zhuǎn)方向，按在了床頭，指尖透著蒼白。

他始終不敢為她擦去睫毛上掛著的幾滴眼淚，而自己微紅的眼眶，也不曾被緊閉著雙眼的女人看見。

抵死纏綿，終將收尾。

那飽含愛恨情仇的種子就這么一股勁撒入了女人的甬道，那丑陋猙獰的猛獸，死死抵在宮頸口，不斷噴射，不斷將這些年心底的苦悶與思念，全部射入那嬌軟的宮腔。

連著那些年的血與淚，倒流至程樂然的子宮。

那么燙，那么多，那么濃，那么重。

它流不出來，它被永遠(yuǎn)存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