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倫,寧遠集團在北部地區(qū)越來越猖狂了啊!”吳奈溫天天看著緬甸北部傳來的信息,心里的震撼和憋屈是溢于言表的。
“總統(tǒng)先生,目前來看寧遠集團對于緬甸的建設對我們都是有益的,感覺我們仰光軍政府不需要太過于擔憂。”作為緬甸軍政府的二號重要人物,苗倫卻是有著完全不一樣的看法,感覺像吳奈溫這樣一味地排斥和懼怕毫無意義。
“不!古語常說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我這心里總是感覺七上八下的,他們寧遠集團的觸角已經(jīng)觸及到我們緬甸的平原地帶,最近又要拿下我們緬甸仰光和曼德勒的港口,實在是他們的發(fā)展速度太過于快速了,最要命的是寧遠集團把旗下的四大神獸安保公司全部調來了我們緬甸,這可是擁有十六萬人的現(xiàn)代機械化部隊建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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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tǒng)先生,現(xiàn)在寧遠集團在我們緬甸的觸角已經(jīng)深入骨髓,要是想像對付緬甸人民軍那樣直接攻打根本就不可能,先生你不如謀劃做寧遠集團在政@治上的代言人好了,因為他們對我們緬甸甚至整個東南亞的政@治都是不太感興趣?!?/p>
“代言人?他們真的會接受我嗎?”此時的吳奈溫立刻就是有一種驚喜中摻雜著忐忑的復雜心態(tài)。
“總統(tǒng)先生,當初寧遠集團想要招攬吳努和德欽巴等人,其實就是想要扶植他們在緬甸上位,只可惜吳努和德欽巴等人都是榆木腦袋,聽說最近他們在境外的日子并不好過。”
“苗倫,我可是一國之總統(tǒng),怎么可以向一家企業(yè)效忠?”雖然早就已經(jīng)忍不住感到心動了起來,而此時的吳奈溫依舊是有著最后的倔強。
“總統(tǒng)先生,你這就是完全想岔了,我們之所以能夠占據(jù)緬甸的大勢,就是因為我們擁有緬甸軍隊的支持,現(xiàn)在緬甸境內出現(xiàn)了更加強大的寧遠集團,我們自然需要獲得實力深不可測的寧遠集團的支持?!?/p>
“可是……”
“總統(tǒng)先生,你看歐美等西方的政@治格局,哪個上位者背后沒有大財團的支持,可是他們僅僅只能獲得兩屆連任的機會,如果我們能夠得到寧遠集團的認可和支持,先生你可是有可能成為緬甸終身制的總統(tǒng)?!?/p>
“終身制?”此時此刻的吳奈溫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是急促了起來。
“是的!主要還是要看寧遠集團的需求是什么,只要我們雙方能夠行成一個利益平衡點,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做到的?!?/p>
“苗倫,我現(xiàn)在的腦子已經(jīng)成了漿糊,你先讓我好好的考慮一下這個問題?!?/p>
“總統(tǒng)先生,現(xiàn)在的情況可是時不我待??!萬一境外的吳努和德欽巴哪天想明白了,寧遠集團依舊會接受他們的投靠,到時候下一任總統(tǒng)的人選是誰可就不好說了。”
“苗倫,吳努和德欽巴這幫人應該不會吧?”聽到苗倫再次提起境外那些喪家之犬的“政@敵”,此時的吳奈溫再也保持不了平靜的心態(tài)了,吳努和德欽巴等人依舊是吳奈溫的心腹大患。
“先生,你糊涂??!吳努和德欽巴現(xiàn)在可是無家可歸的喪家之犬,他們想要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又有什么不可能做的?”
“那好!苗倫你幫我約見寧遠集團的副總蘇寧,希望我們軍政府能夠滿足他們的要求?!币庾R到事態(tài)果真如苗倫解釋的這么嚴重,此時此刻的吳奈溫自然沒有了繼續(xù)裝逼的心態(tài)。
“是!總統(tǒng)先生?!?/p>
此時的苗倫自然是感覺非常驚喜的,隨著七五年寧遠集團進入了緬甸北部的市場,其實苗倫一直在暗中觀察著這個大膽的企業(yè),畢竟吳奈溫和緬甸軍政府剛剛對緬甸的私@人@企業(yè)出手了,可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和對寧遠集團的了解加深,讓苗倫看到了寧遠集團的神秘背景和巨大潛力,同樣善于投機的苗倫自然是想要親近寧遠集團,只因為自己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從寧遠集團獲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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