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過反正你已經(jīng)從廠里退休了,不論最終結局如何都和我們關系不大?!贝藭r的程母倒是看的很開,反正只要不是和蘇寧有關就行。
“老伴,我聽說當年蘇寧和梁思申結婚的時候,蘇寧的父母還拿出來一千萬英鎊的彩禮,你說這個蘇寧的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當初我們就不該反對他們來往,要不然我們程家也不會這么悲慘?!毕肫甬敵跆K寧和程開顏的各種甜蜜,現(xiàn)在的程母不由得感到后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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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開顏又給家里打電話了嗎?”看出了自己妻子滿臉的懊惱,程父故意岔開話題的問道。
“打了!開顏的男人經(jīng)常不在家,每次回來也都是喝的醉醺醺的,開顏一個人照看孩子真的很辛苦。”程母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感覺自己女兒的命實在是太苦了。
“哎。。。。。?!?/p>
此時有私人企業(yè)想要要收購金州化工廠的事情早就鬧得沸沸揚揚,每一個金州化工人都在討論著決定他們命運的這件大事情,雖然他們感情上更加傾向于保持國營大廠的現(xiàn)狀,但是每一個人又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他們已經(jīng)好久都發(fā)不出來工資了。
但是等到面對閔忠生和蘇子凱悅雙方之間選擇的時候,他們又是顯得感到非常迷茫了起來,這幾年的金州化工廠恰恰是在閔忠生的手里毀掉的,所以他們天然的對閔忠生有發(fā)自心底的排斥,但是蘇子凱悅完全又是一個以利益為主的私人企業(yè),他們這些人的心里不免有些也接受不了,就這樣金州化工廠的數(shù)萬名工人們都是感到迷茫了起來。
。。。。。。
此時的蘇寧提前給已經(jīng)退休的水書記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就和梁思申一起拎著禮物前來金州化工廠拜訪,看著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十幾年的金州化工廠,蘇寧也是感覺非常的唏噓和感慨,沒想到依舊沒有什么變化的廠區(qū)已經(jīng)是物是人非了。
“蘇市長,歡迎!歡迎!”水書記老態(tài)龍鐘的出來迎接蘇寧夫婦,此時金州化工廠家屬區(qū)很多人都跑出來看熱鬧,紛紛感覺蘇寧身上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水廠長,你還是叫我蘇寧好了,你喊我蘇市長總感覺渾身不自在。”
“哈哈,好!那我還是喊你蘇寧?!贝藭r的水書記立刻就是欣然的接受下來,然后突然看向一旁的子女家人們介紹起來,“蘇寧,梁思申,這是我兒子水益陽,也是在咱們化工系統(tǒng)工作,這是我的女兒水益華和她的丈夫王剛,現(xiàn)在也都下海自己經(jīng)商了?!?/p>
“陽哥,華姐,王哥,你們好!我也是從咱們金州化工廠出來的,沒想到我們這還是第一次相見。”蘇寧連忙微笑的和各人握了握手,當然明白水書記全家出動的深層含意,意識到這一次的拜訪一定會達成目標的。
“蘇市長,當年你在金州化工廠工作的時候,我們都在外地工作,所以我們都是沒有打過照面?!边@時水書記的兒女們都是對視了一眼,然后水益陽微笑的對蘇寧解釋說道,主要還是當時他們這些廠子弟看不上蘇寧和宋運輝等人。
“呵呵,是?。∵@一晃就十多年過去了。”雖然自己的心里明白所有的前因后果,蘇寧依舊是沒有拆穿的必要。
對于蘇寧和梁思申夫婦這一次的來意,水書記一家人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其實水書記并不想金州化工廠被私人企業(yè)收購,畢竟金州化工廠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驕傲,但是現(xiàn)在的金州化工廠已經(jīng)頹勢明顯,根本無法適應現(xiàn)在內(nèi)地的市場經(jīng)濟,也知道被大企業(yè)收購是金州化工廠唯一的選擇和出路。
在場的所有人畢竟都是各行各業(yè)的翹楚和人精,當天都沒有說太過于直白的話和要求,蘇寧這一次帶著妻子梁思申上門來拜訪的行為,相信水書記早就已經(jīng)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所以一切都隱藏在各自談論的家長里短里。
這時梁思申突然看向水書記的子女和女婿,然后笑容滿面的對他們出聲詢問說道,“華姐,王哥,你們現(xiàn)在都是在做什么生意?”
“呃?也就是代理一些內(nèi)地的化工產(chǎn)品,最近幾年還是你們東?;S的產(chǎn)品銷路好?!彼麄冏龅纳膺€是依靠著水書記留下的人脈,所以此時的夫妻兩人還是感覺有些尷尬的。
“華姐,王哥,你們不如做我們蘇子凱悅的日化產(chǎn)品代理商好了,絕對比你們代理內(nèi)地的化工產(chǎn)品好多了?!边@時梁思申突然對水書記的女兒和女婿邀請地說道。
“這。。。。。?!彼嫒A和王剛兩人都是驚喜的對視一眼,然后都是不由得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華姐,王哥,想必你們也聽說了我們蘇子凱悅的日化產(chǎn)品,在咱們內(nèi)地的市場還是很受歡迎的?!焙苋菀拙涂闯隽藗z人的驚喜和心動,梁思申依舊是微笑的勸說道。
“呵呵,梁總,天天都能在電視上看到你們公司的產(chǎn)品廣告,我們身邊的人都在使用你們的產(chǎn)品?!彼嫒A笑容滿面的對梁思申吹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