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生在揚州的鹽商慘桉可謂是驚天動地的大事,自然是很多人都是吃到了皇帝和相公們的瓜落,最終揚州知州升遷無望被調(diào)往了一處貧瘠之地,而盛泓因為親家忠勤伯爵府的大力幫襯,竟然僅僅是被吏部下文訓(xùn)斥了一番,然后竟然沒有任何麻煩的繼續(xù)留在了通判的位置上,至于未來的升遷想必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這也就是所謂的朝中有人好做官的道理。
緊接著就是在大宋全境通緝江南悍匪“方臘”,只是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個“方臘”的長相和資料,自然也沒有后世所謂的由心理學(xué)演化的側(cè)寫師,所以僅僅是把“方臘”留下的血書臨摹了出來,想要根據(jù)字跡來尋找這名虛幻出來的悍匪。
“哎!今年也不知到底怎么了?一下子發(fā)生這么多的大事?!彪S著汴京吏部的文書下來了之后,揚州的事情也算是馬馬虎虎的告一段落,盛泓忍不住感到慶幸的感慨了一句。
“泓郎,你是吉人自有天相,這種事情才不會沾染到你的身上?!绷珠账芍^是最為了解盛泓脾性的女人,每一次都可以把盛泓給拿捏的死死的,立刻心領(lǐng)神會的對盛泓奉上了一句吹捧。
“什么呀!這都是多虧了我那汴京的親家忠勤伯爵府,要不然我別說升職了,會不會被革職查辦都是很難說。”此時的盛泓倒是比較的有自知之明,知道是自己幸運的找到了一個好親家,這才能夠從這一次的突發(fā)事件中幸免于難。
“噢?忠勤伯爵府這么厲害?”看遍世間世態(tài)炎涼的林檎霜自然是知道都是忠勤伯爵府的幫襯,之所以如此吹捧盛泓只是為了迎合盛泓的虛榮心罷了。
“這是自然!人家可是實實在在的勛貴之家,人脈和資源自然不是我們能想象的?!?/p>
“那。。。。。。我們揚州的鹽商如何解決?”接著林檎霜有些疑惑的看向盛泓詢問了一句,這個年代的婦人也只有靠八卦和家長里短過日子了。
“哼!揚州沒了三大鹽商,還會有其他的小鹽商,再說顧廷燁繼承了白家的所有家產(chǎn),最近已經(jīng)快速的吃下了另外兩家鹽行,已經(jīng)成長為揚州乃至全大宋最大的鹽行了?!逼鋵嵪碌绞@個七品芝麻小官,上到位極人臣的大相公們,都是不太在意幾個鹽販子的死活。
“泓郎,其實有時候我都感覺“方臘”就是顧廷燁的人,要知道他可是有這個實力和動機的,不光一下子解決了爭搶家產(chǎn)的白家人,還一下子鯨吞蠶食了另外兩家鹽行?!北揪蜕朴阢@營和工于心計的林檎霜,一早就察覺了揚州之事的不簡單,主要還是前后關(guān)節(jié)太過于玄妙了。
“瞎胡說!白家那可是顧廷燁的母族,多大的仇恨至于要滅了白家滿門?”聽到林檎霜竟然會如此的亂做聯(lián)想,盛泓立刻雙眼一瞪臉色突變的斥責(zé)說道。
“呃?泓郎,我也只是瞎猜的,你也就權(quán)當(dāng)聽個樂好了?!笨吹阶约旱摹耙揽俊本谷话l(fā)火了,林檎霜連忙聰明的打了一個哈哈。
“嗯,林姨娘以后可要慎言,須要知道隔墻有耳的道理。”盛泓的為官之道無非就是謹(jǐn)小慎微,自然是對具體的內(nèi)情不感興趣。
“。。。。。?!?/p>
林檎霜對于盛泓此時的謹(jǐn)小慎微很是不以為然,她還是感覺這件事情發(fā)生的太微妙了,蘇寧成為了那個最大的獲益人,只是看到盛泓很反感討論這個問題,知道盛泓是真的被這件事情給嚇到了,然后林檎霜也只能把這份疑惑深藏心底,畢竟她最大的威脅反而是即將臨盆的衛(wèi)姨娘。
要知道衛(wèi)姨娘就是大娘子王若弗納回來和林檎霜打擂臺的,就是為了分潤盛泓對林檎霜的偏愛,現(xiàn)在衛(wèi)姨娘不光為盛泓生下了一個女兒,現(xiàn)在竟然還想著繼續(xù)給盛泓生個兒子傍身,立刻就是已經(jīng)突破了林檎霜的底線,然后準(zhǔn)備略施毒徹底計清除了衛(wèi)姨娘這個大敵,剩下的蠢笨的大娘子自然不是她的對手。
“周雪娘,讓你送去的補品送去了嗎?”滿臉惡毒的林檎霜突然看向一旁的貼身女使問道。
“小娘,已經(jīng)送到了,只是感覺太便宜這個衛(wèi)姨娘了?!弊鳛榱珠账馁N身女使自然是替林檎霜辦了很多贓事,可是卻對林檎霜這一次的行為感到疑惑不解。
“哼!你懂什么!只要提前囑咐好那些老媽子,不要讓衛(wèi)姨娘隨意走動就行了,接下來我們只需要等著看好戲?!绷珠账獫M臉惡毒的冷笑了一聲,她的補品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是!小娘?!?/p>
。。。。。。
汴京,寧遠侯府,此時的顧家人全部湊在了一起,因為他們從揚州事件中看到了機會,畢竟再也沒有了白家這個地頭蛇的阻攔,顧老四迫不及待的看向主位的顧堰開說道,“大哥,現(xiàn)在揚州的白家滿門被屠,顧廷燁這孩子繼承了偌大的產(chǎn)業(yè),偏偏他又是一個生性跳脫的性子,我們顧家不得不盡快派人去揚州接手??!”
“不行!白家的產(chǎn)業(yè)并不是我們顧家的,我們顧家不能把事情做的太難看。”作為一家之主的顧堰開多少還是要一些臉皮的,自然就是想都不用想的拒絕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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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怎么這么的迂腐??!顧廷燁是我們顧家的長房嫡子,他的產(chǎn)業(yè)不就是我們顧家的產(chǎn)業(yè)嗎?”此時心急如焚的顧家人立刻急得跳腳了,然后還拿出了“小輩的就是長輩的”歪理邪說。
“大哥,四哥說的非常有道理,揚州白家留下的這些產(chǎn)業(yè)可是很龐大的,總比留在廷燁的手里敗落了要好。”一旁的顧老五也是幫腔的說道,恨不得立刻飛到揚州奪了白氏的家產(chǎn)。
“侯爺,老四和老五說的非常有道理,廷燁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知道他的脾性難以當(dāng)此大任,所以我們顧家派人去接手非常有必要?!弊鳛轭櫦倚臋C最為深沉的小秦氏,自然是對這筆財富心動不已,同樣在一旁勸說著倔強好面子的顧堰開。
“這。。。。。。”果然看到自己的家人都是贊成此時,顧堰開也是不由得開始遲疑不決了起來。
“大哥,真的不能再猶豫了,我們在這多當(dāng)誤一天,我們顧家就會損失好多錢財?shù)??!鳖櫦业谋娙丝吹筋櫻唛_開始遲疑了起來,立刻互相對視一眼開始催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