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魚和熊掌（第3頁）

“呂局長，我明白。”

“嗯，好好干！我看好你的前途。”

“謝謝呂局長?！?/p>

……

密陽古玩市場人頭攢動(dòng)，叫賣聲此起彼伏。

蘇寧穿著便裝，在一個(gè)賣舊書的攤位前蹲下。

“老板，這本《金石錄》怎么賣？”

攤主是個(gè)須發(fā)皆白的老者，抬眼打量他：“小伙子你還懂這個(gè)？”

“略懂?！碧K寧翻開書頁，“聽說以前有位曾警官很懂古玩鑒定？”

老者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你說老曾??？可惜了?！?/p>

“可惜什么？”

“人沒了唄！”老者壓低聲音，“老曾眼力毒，不少玩家找他掌眼。但他太耿直，得罪了不少人。”

蘇寧裝作漫不經(jīng)心：“哦？得罪了誰？”

老者左右看看，湊近道：“就那齊家兄弟。有次老曾當(dāng)眾說他們賣的‘青銅鼎’是上周的，不是上周朝的，把人氣得夠嗆。”

蘇寧心頭一震：“什么時(shí)候的事？”

“就他失蹤前倆月吧。”老者突然警惕起來，“你問這干嘛？”

蘇寧亮出警官證：“警察。大爺，您貴姓？”

“免貴姓趙?！崩险吣樕兞?，“警官，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個(gè)小攤販……”

“趙老，別緊張?！碧K寧收起證件，“曾國偉是個(gè)好警察，我們想還他清白。”

“……”

離開古玩市場，蘇寧立刻打電話給杰哥：“查查齊樹民、齊援民兄弟，特別是他們與曾國偉的交集?！?/p>

回到警局，調(diào)查組已經(jīng)整理出齊氏兄弟的資料。

投影儀上顯示著四個(gè)人的照片：齊樹民、陳久文、李三柱、鄭本勝。

“這就是當(dāng)年文物走私案被抓的四個(gè)人?！苯芨缰钢聊唬捌婀值氖牵麄兎虝r(shí)間都很短，齊樹民甚至出獄后直接移民了。”

蘇寧皺眉：“誰辦的保外就醫(yī)？”

“都是同一個(gè)法官批的?！奔t姐翻看記錄，“更可疑的是，案發(fā)后齊援民突然暴富，開了古玩店，還買了豪宅?！?/p>

“薛建庭呢？”蘇寧問。

“齊援民的打手，前科累累?！苯芨缯{(diào)出一張兇神惡煞的證件照，“但每次都能脫罪，有高人指點(diǎn)?！?/p>

蘇寧敲敲桌子：“明天我們?nèi)モA水監(jiān)獄見鄭本勝。他是四人中唯一還在國內(nèi)的?！?/p>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