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雁,這段時(shí)間讓柴靖跟著你,起義的事情我這邊會(huì)安排。”
“好?!?/p>
“另外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已經(jīng)在做了,很快你母親和宇文長安就能復(fù)活?!?/p>
“夫君,謝謝你?!?/p>
……
莊語山站在莊府大門前,嫁衣如火,卻暖不了她冰涼的手。
齊王府的花轎停在階下,紅得刺目。
“小姐……”陪嫁丫鬟小聲提醒。
莊語山深吸一口氣,邁出門檻。
一陣風(fēng)吹過,掀起蓋頭一角,她瞥見齊王端坐馬上的背影,連回頭看她一眼都不愿。
花轎搖搖晃晃,莊語山想起昨夜母親周如音的叮囑:“齊王恨極了莊寒雁,你務(wù)必要與他同仇敵愾?!?/p>
喜燭高燒,齊王掀開蓋頭時(shí),莊語山擠出最甜美的笑容:“妾身……裴映月,拜見王爺?!?/p>
“裴映月?”齊王瞇起眼睛。
“妾身仰慕裴家氣節(jié),自愿改姓?!鼻f語山心跳如鼓,“更何況,妾身與莊寒雁有不共戴天之仇?!?/p>
齊王的表情松動(dòng)了幾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倒是個(gè)懂事的?!?/p>
三日后回門,齊王雖同行,卻對莊家人冷眼相待。
莊語山趁機(jī)道:“王爺可知,莊寒雁那賤人一直謀劃報(bào)復(fù)莊家?她與苗貴妃勾結(jié),意圖不軌!”
“苗貴妃?”齊王眼中閃過狠厲,“那個(gè)妄圖效仿武則天的賤人?”
莊語山心中暗喜,卻見齊王突然揚(yáng)手……
“啪!”
一記耳光將她打倒在榻上。
“婦人多言,不知禮數(shù)!”齊王拂袖而去。
莊語山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強(qiáng)忍淚水。
她早該知道,在這男人主宰的世道里,女子不過是棋子罷了。
……
莊寒雁得知莊語山出嫁的消息時(shí),正在整理母親的遺物。
“齊王?”她手中的菩提子手串突然繃斷,珠子滾落一地,“莊語山她這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