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長公主帶著面紗女子到場:“小女傷勢未愈,由本宮代為應(yīng)答?!?/p>
余七冷笑:“既如此,請郡主露臉驗(yàn)傷?!?/p>
面紗女子顫抖著掀開面紗,露出與崔明月如出一轍的疤痕。
姜似突然拍案:“她不是崔明月!”
說著掀開帶來的木箱,“這才是真正的證據(jù)!”
箱中赫然是那三只酒壇,壇底清晰烙著長公主府的徽記。
長公主臉色大變:“這……這不可能!那些壇子明明……”
“明明被沉入河底了,是嗎?”余七接過話頭,“可惜被漁民打撈上來了?!?/p>
正當(dāng)混亂之際,堂外傳來清朗聲音:“學(xué)生姜湛,求見大人!”
滿堂嘩然。
姜湛雖面色蒼白,卻步履穩(wěn)健地走進(jìn)來,身后跟著數(shù)名被救少年的家屬。
“大人,崔明月逼我飲下毒酒,又命人將我打得奄奄一息?!苯肯崎_衣襟,露出猙獰傷痕,“幸得盧姑娘相救,才撿回一命?!?/p>
案件真相大白。
長公主當(dāng)場昏厥,假崔明月更是癱軟在地。
回到東平伯府,姜安誠老淚縱橫地抱住兒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對于姜湛的平安回來,姜家上下自然是非常的開心,當(dāng)然二房卻是另一種復(fù)雜心態(tài)。
不過姜湛對于這一切并不是太關(guān)心,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己好像是戀愛了。
姜湛從懷中掏出個(gè)小木馬,正是他親自給盧楚楚雕刻的。
似有察覺的姜安誠疑惑的看向姜湛問道,“湛兒,你是不是對盧姑娘有了想法?”
“是的!父親,還請你能夠成全?!苯空f著說著便是害羞的耳根通紅。
“哈哈,傻兒子,為父怎么可能不成全你們,不過你自己一定要努力追求?。俊?/p>
“父親放心!兒子必定不讓你失望?!?/p>
“這就好。”
姜似望著重聚的家人,卻摸到袖中那張被退回的海棠花箋。
余七今日雖助姜家脫困,卻始終與她保持距離。
而此時(shí),都衛(wèi)司密室內(nèi),余七正對著一幅畫像出神。
畫中女子與姜似有七分相似,落款處題著:“贈婉娘——景明二十一年春”。
……
姜家的事情也被說書先生編排了一遍,在整個(gè)大街小巷傳開,而姜似的不卑不亢也是被眾人津津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