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寧實在是對自己厭惡至極,張虹明白了是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了,所以就選擇接受了一百萬美元了解此事,畢竟一百萬美元的巨款能夠完美的解決她現(xiàn)在的窘迫,而且還能在美國這種金錢至上的地方過得如魚得水。
接下來蘇寧理所當(dāng)然的帶走了自己的女兒蘇巖,至于一些法律上的手續(xù)在駱玉珠的手里不算什么,唯一需要考慮的只有阿紅對這件事的接受能力,“大哥,嫂子那里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了嗎?”
“還沒有!不過她知道我和張虹的事情?!逼鋵嵾@也是蘇寧感覺最為頭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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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好!反正這件事情你一直被蒙在鼓里。”
“玉珠,你嫂子的性格就是柔中帶剛,要是說完全不介意也不可能?!?/p>
“大哥,要不由我來帶蘇巖好了,這樣她也不用回到國內(nèi)?!笨闯隽颂K寧此時真的有些為難,駱玉珠主動的對蘇寧提議說道。
“不可能!你一個還沒結(jié)婚的女孩,身邊帶一個孩子算什么?!碧K寧想都不用想就是搖頭拒絕了,再說這個責(zé)任自己必須去面對的?
“大哥。。。。。。”
“行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避免不了要面對現(xiàn)實。”
“。。。。。?!?/p>
其實駱玉珠以為蘇寧不會和阿紅坦白這件事情,畢竟真的很影響一家人的和諧的,萬一阿紅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也是有可能的,要知道蘇寧和阿紅已經(jīng)有了一對雙胞胎,換做任何人可能都是很難接受這件事情的。
。。。。。。
此時的陳江河已經(jīng)依靠著寧遠集團拿下了日薄西山的蒲溪國營襪廠,看到陳江河竟然會對一個小小的襪廠感興趣,當(dāng)?shù)氐呢撠?zé)人都是忍不住感覺驚呆了,然后寧遠集團長久經(jīng)營的那些合作伙伴都是很樂意幫忙,接著陳江河就是很容易的拿下了蒲溪國營襪廠的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
等到陳江河如愿以償?shù)牡玫搅似严m廠的經(jīng)營權(quán)之后,立刻就是大刀闊斧的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先是把蒲溪國營襪廠的名字更改為三兄妹襪業(yè),然后頒布了合理合規(guī)的獎懲條例和規(guī)范工人的操作指南,接著又是設(shè)立了一個專門設(shè)計新樣式的部門,然后就讓蒲溪襪廠生產(chǎn)出來的款式一直領(lǐng)先全國市場,自然而然的就是讓蒲溪襪廠的產(chǎn)品不愁銷路。
緊接著陳江河又從寧遠機械制造工廠購買了大批的新設(shè)備,慢慢的以蒲溪襪廠為中心形成了一個襪廠基地,很快就以鯨吞之勢快速占領(lǐng)了全國襪業(yè)市場,讓稱霸一方的楊氏襪業(yè)不得不面臨焦頭爛額的局面,雖然楊氏集團很想直接撲滅這個新興的死對頭,可是卻不得不考慮陳江河背后的寧遠集團,所以現(xiàn)在的楊氏集團是一種左右為難的局面。
“父親,最近我們楊氏襪業(yè)的產(chǎn)品銷量下滑太嚴重了。”楊雪看著最近不太理想的業(yè)績,有些錯亂的看向眼前的父親說道。
“是??!陳江河的三兄妹襪業(yè)擴張?zhí)港铝恕!睏钛└赣H也是頭疼的搖了搖頭,感覺陳江河就是一個沒有弱點的刺猬。
“父親,要不要我們和各大商場打聲招呼,讓商場不要為陳江河提供柜臺。”此時的楊雪突然說出了自己的建議,這在他們的手里不算什么難事。
“不可能的!陳江河背靠寧遠集團根本不是我們楊氏集團可以抗衡的,就連他們的設(shè)備和生產(chǎn)線都是寧遠機械提供,根本不需要和日本機械商有任何的交集。”楊雪父親以前經(jīng)常采用這招整治競爭對手,可是此時的陳江河又是完全不一樣的情況。
“父親,實在不行我們干脆直接寫一封舉報信,我就不信他們?nèi)置迷趯庍h集團只手遮天?!彼自挾颊f最毒不過婦人心,可見楊雪可不愿意就這樣坐以待斃。
“舉報信?”楊雪父親詫異的看向眼前的女兒。
“是的!父親,陳江河的大哥蘇寧只是寧遠集團的執(zhí)行副總裁,而且陳江河是以個人的名義拿下的蒲溪國營襪廠的,所以這就是一種很明顯的占寧遠集團的便宜,我不信寧遠集團會縱容蘇寧兄妹三人的胡作非為?!贝藭r的楊雪立刻就是惡狠狠的對父親解釋說道。
“不行的!雪兒,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寧遠集團很樂意看到這樣的公司出現(xiàn)的,因為也是間接擴大他們寧遠集團的影響力。”楊雪父親并不看好的搖了搖頭,感覺自己女兒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
“父親,我們又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有棗沒棗先打一桿子看看再說?!?/p>
“呃。。。。。。好吧!那你就試試看好了。”
。。。。。。
因為寧遠集團前期和內(nèi)地商圈的各種良好關(guān)系,所有很多零售商都是很歡迎三兄妹襪業(yè)的進駐,甚至很樂意向三兄妹襪業(yè)提供各種便利的優(yōu)惠條件,所以原劇中楊氏集團對付陳江河的手段都是成了“廢招”,自然而然陳江河的三兄妹襪業(yè)理所當(dāng)然的迅勐擴張。
“廠長,外面有一個自稱陳金柱的老頭要見你?!边@時陳江河的秘書走進了廠長辦公室,看著正在忙碌的陳江河匯報說道。
“陳金柱?”突然聽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陳江河一時之間有些呆住了,然后很快就是露出了驚喜的笑容,“陳金柱是我叔叔,他現(xiàn)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