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想盡量穿的樸素一些,看一看陳家村親人們的反應(yīng)?!?/p>
“我。。。。。。”聽到了陳江河的打算之后,此時的蘇寧顯得有些哭笑不得了起來,然后沒好氣的對陳江河說道,“那衣服早就已經(jīng)扔掉了,你要是實在想裝窮,只有等到回了老家再買了?!?/p>
“好吧!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p>
這一次回老家探親的兄妹三人選擇了乘坐飛機,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通了從港島到上海的航班,陳江河和洛玉珠一踏上飛回老家的飛機之后,他們都是神色各異的坐在那里感覺忐忑不安了起來。
蘇寧知道陳江河這十多年確實是思念家鄉(xiāng)了,而一直默不作聲的洛玉珠反而是更加復(fù)雜一些,“玉珠,這一次我們回到老家,要不要去看看你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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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聽到蘇寧突然提到了那個“渣爹”,洛玉珠不由得就是呼吸急促了起來,然后依舊是有種意難平的感覺。
“哎!玉珠,有的時候原諒他人也是為了讓自己解脫。”
“大哥,我實在是沒辦法原諒他,以后我也就當沒有他這個父親。”
“玉珠,你在香港生活了這么久的時間,應(yīng)該清楚的知道媒體的尿性和威力,我擔心這件事情會成為你的弱點?!?/p>
“大哥,只有我在乎,它才會成為我的弱點,如果我要是毫不避諱,那就只能是一個笑話?!甭逵裰閰s是不以為然的看向蘇寧說道。
“行吧!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不過你那個父親確實是個奇葩。”
“大哥,你也知道我父親的事情?”洛玉珠詫異的轉(zhuǎn)頭看向蘇寧問道。
“是的!這幾年我托人回內(nèi)地特意調(diào)查了一下,他和你的后媽生下了一個兒子,可你父親依舊是嗜賭成性,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資深賭徒?!?/p>
“大哥,這就是我不原諒他的原因,永遠不要和一個賭徒有任何的瓜葛?!?/p>
“。。。。。。”
原劇中的洛玉珠可是被這個“渣爹”害得慘不忍睹,先是被“渣爹”賣給了一個人販子,后來又偷走了洛玉珠用糧票換來的錢,也算是導(dǎo)致了洛玉珠和陳江河的暗然神傷和后來的悲劇,所以蘇寧也不太希望洛玉珠和對方有太多的糾葛。
等到飛機在上海的虹橋機場降落了之后,兄妹三人就是下了飛機打車去了市區(qū),因為陳江河還是心念念的要在鄉(xiāng)親們的面前裝窮,他真的很想知道陳家村的親人是不是在意這些,只是最終蘇寧也沒有讓他買什么舊衣服。
不論陳江河是不是真的要裝窮,依舊是在上海購買了很多的禮物,接著兄妹三人又是乘坐火車前往了金華,等到一路輾轉(zhuǎn)的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陳家村,看著四周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的老舊村莊,蘇寧和陳江河的心態(tài)都是變得負責了起來。
“叼毛,雞毛,你們兄弟倆沒有餓死?”此時一個驚喜里面夾雜著復(fù)雜的聲音響了起來。
蘇寧和陳江河轉(zhuǎn)頭向聲音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那個充滿滑稽的陳金土,蘇寧立刻就是沒好氣的損了對方一句,“金土叔,十多年不見,你的嘴巴還是這么的臭?!?/p>
“呃。。。。。?!标惤鹜亮⒖叹捅惶K寧的話懟的無言以對。
“金土叔,我哥的名字叫蘇寧,我隨金水叔的姓叫陳江河,以后你別再叫我們叼毛和雞毛了。”這時一旁的陳江河連忙微笑著對陳金土解釋說道。
“蘇寧?陳江河?”陳金土立刻就是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金土叔,我們先回家了?!标惤涌粗K寧和洛玉珠直接往前走了,立刻就是隨口和陳金土說了一句,然后就是往蘇寧的方向快速追去了。
陳金土看著兄妹三人往陳金水家的方向而去,一個人呆呆傻傻的站在那里發(fā)愣,這時其他聽到動靜的村民紛紛跑了出來看熱鬧,不約而同的就是感覺詫異的和兄弟兩人打著招呼,而陳江河也是樂此不疲的在那里重復(fù)自己和哥哥的大名。
“叼毛,雞毛,你們回來啦?”陳金水同樣帶著妻子和女兒巧姑走了出來,強忍驚喜的看向眼前的蘇寧和陳江河。
“金水叔,我們回來了?!?/p>
“好!好!快進屋吧!”陳金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招呼三人回家,看到跟在蘇寧和陳江河身后的洛玉珠,不由得就是有些疑惑的看向蘇寧問道,“叼毛,這位姑娘是?”
“金水叔,她叫洛玉珠,是我和江河在在流浪時認下的妹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