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我們還要繼續(xù)監(jiān)視陳亨俊嗎?”助理疑惑的看向陳動基。
“哼!監(jiān)視這種廢物干什么?這不是浪費資源嗎?”陳動基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是!”
順洋百貨,陳華容和崔昌濟(jì)也在等待著機(jī)場的消息,當(dāng)知道蘇寧只是帶走一個會做泡菜湯的女傭,也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華容,我覺得你沒必要擔(dān)心陳亨俊,他是永遠(yuǎn)不可能擁有繼承權(quán)的?!贝薏癫灰詾槿坏膶﹃惾A容說道。
“蠢貨!你難道沒看到父親書房里多了一副書法嗎?”
“啊?有嗎?我怎么沒有留意?!贝薏褚荒樸卤频目聪蜿惾A容。
“哼!前天我一早就注意到了,絕對不是父親書寫的。”看著眼前懵逼的丈夫,陳華容很享受操縱一切的感覺,“雖然那四個字寫的很不錯,但是字里行間依舊透露著掩藏不住的稚嫩,絕對是陳亨俊替父親寫的?!?/p>
“啊?陳亨俊這么厲害嗎?”
“哼!現(xiàn)在看來他只是一個貪嘴的蠢貨罷了!最多以后做個了不得的小翻譯!”陳華容非常不屑的給侄子下了定論。
正心齋,等到李室長從機(jī)場返回的時候,第一時間來到了陳陽喆的書房,“會長,亨俊少爺已經(jīng)上了飛機(jī)。”
“嗯,這孩子還是很不錯的,等到以后他長大了,會給他安排一個不錯的位置?!贝藭r陳陽喆不停的臨摹著蘇寧書寫的“劫后余生”。
“會長,只是。。。。。。”李室長欲言又止的說道。
“噢?只是什么?”陳陽喆詫異的抬頭看向李室長。
“會長,亨俊少爺高薪聘請了一個做泡菜湯的女傭,然后一起帶去了香港。”
“什么?泡菜湯?”陳陽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毛筆直接把“余”湖成了一團(tuán),“哈哈哈!不愧是我陳陽喆的孫子,就是會享受生活?!?/p>
“會長,我猜測亨俊少爺是因為年齡太小,平時在香港有些思念祖國?!?/p>
“嗯,這是肯定的,但是雄鷹也是需要磨煉才能傲視蒼穹的?!标愱枂丛俅螕Q了一張紙張,然后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
“是!會長?!?/p>
“李室長,我記得上次我在授勛的時候,永基給我請回來的那個日料廚師還在吧?”陳陽喆好不容易寫好了這四個字,然后停筆抬頭看向李室長。
“會長,他被安排在了漢城這邊的順洋酒店?!?/p>
“嗯,他的廚藝還是很不錯的!就把他派到香港,我要他去伺候我的孫子?!?/p>
“是!會長?!崩钍议L詫異的抬頭看了一眼陳陽喆。
陳陽喆的心態(tài)是非常復(fù)雜的,隨著順洋集團(tuán)的越來越龐大,順洋集團(tuán)需要大量有能力的繼承者,當(dāng)然希望自己的子孫們都是能力出眾的,可是又擔(dān)心他們?yōu)榱藸帗尷^承權(quán)而自相殘殺。
雖然和這個最不熟悉的孫子僅僅見了兩面,但是還是察覺了這孩子身上的成熟,這種感覺竟然在陳道俊的身上感到過,陳陽喆反而覺得陳亨俊比陳道俊更加的成熟。
想到陳亨俊和陳道俊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陳陽喆也忍不住驚訝了起來,不由得猜測是陳潤基和李海仁的基因太好了,畢竟一個兒子成熟是偶然,兩個兒子都這樣那就是必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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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jī)很快降落在香港的啟德機(jī)場,蘇寧帶著茫然無措的申母下了飛機(jī),而此時高橋巖一已經(jīng)在機(jī)場外等待著。
“申姨,你不用緊張,香港這邊的韓國人很多的。”蘇寧微笑的看向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