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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盛纮平時在朝堂之上是非常的低調(diào)的,很少公然表示自己的政見,就是因為盛纮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太過于讓人嫉妒了。
散朝之后,盛纮隨著眾人離開大殿,走到殿門口,就聽到顧廷燁對自己的呼喚。
“義父!你等等我!”
盛纮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來看向追來的顧廷燁,感受著四周打量著自己和顧廷燁的嫉妒眼光,盛纮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長盛,你這是有事?”
“義父,今天沈從興沈?qū)④娨诜畼窃O(shè)宴邀請我們父子去喝酒!”
“哦?沈?qū)④姴皇莿倓傆⒘怂男∫套有∴u氏為妻嗎?
竟然有時間去樊樓吃酒?”
“呵呵,義父有所不知!
自從進了東京城,禹州來的眾人還沒有真正的出去瀟灑過!
沈?qū)④娫诟镆灿幸恍┍飷?,想要出去散散心!?/p>
“原來如此,為父就不過去了!
畢竟你們年輕人一起更能放開一些,有我在興許你們會不自在!”
“這。。。。。?!?/p>
“還有,長盛,你現(xiàn)在這也是新婚燕爾!
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夜不歸宿了?”
“是!義父!孩兒知道了!”
“對了!現(xiàn)在你們也都是有身份的人了!
出去玩的時候,也要多留一些心眼!”
想到東京府最近的暗流洶涌,盛纮心里一動,然后想起原劇中還有第二次叛亂的發(fā)生,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有政敵盯著禹州這些人的錯處了。
對于這第二次的叛亂,盛纮認為就是一起“釣魚執(zhí)法”,感覺新帝趙宗全這種“以身為餌”的做法,是非常的不可理喻。
普通人還知道君子不立危墻之下的道理,堂堂的一國皇帝,竟然為了把政敵一網(wǎng)打盡,將自己放在危險之中,盛纮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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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澄園的盛纮,聽到大娘子申氏的解釋,知道王若弗帶著永昌伯爵府的吳大娘子來到了盛家拜訪,也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娘子,你和王若弗打過照面了嗎?”
“沒有!我聽到消息之后,趕到壽安堂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離開了!”大娘子申氏搖了搖頭。
“嗯!大娘子,你也別太介意。
母親沒有提前喊你,可能是擔心你會尷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