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在巴特他們兄弟倆的家里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這才聽到了有人“砰砰砰”的敲著他們家的房門,然后巴特頭昏腦漲的起身跑去開門,接著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達信。
“達信叔叔,你是來找蘇寧的嗎?今天早上我們一起喝酒,他也喝醉了,然后就睡在我們這了?!卑吞劐N了錘自己發(fā)懵的腦袋,然后對著達信解釋說道。
“巴特,蘇寧在你這里的事情,我已經(jīng)猜到了,咱們唐人街早上出大事了?!边_信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興奮,對著睡懵逼的巴特說道。
“達信叔叔,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巴特茫然無措的看向眼前的達信,搞不懂達信為什么會如此興奮。
“巴特,察猜那個混蛋被殺死了?!边_信的聲音里透漏著壓抑不住的痛快,對著不以為然的巴特解釋說道。
“什么?”巴特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與此同時同樣位于唐人街這里的察猜家里,已經(jīng)被曼谷的警察圍的水泄不通,門口很多看熱鬧的唐人街市民,警察局的法醫(yī)和痕跡專家也是全部出動了,而負責這個片區(qū)的警長正是“鐵血神探”黃蘭登,所以此時的黃蘭登姍姍來遲的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
一開始黃蘭登還是不以為意的推開眾人,然后對著渾身顫抖的小女警薩沙問道,“你是那個誰誰誰?你們這批新人就是素質(zhì)差,這類刑事桉件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
“警長,我是薩沙,你快去看看現(xiàn)場吧!”聽到黃蘭登對自己的指責,薩沙毫不在意的苦笑著搖了搖頭,一想起床上察猜的慘狀,薩沙不由得又是嘔吐了起來,“嘔。。。。。。”
“哼!真是沒用。”黃蘭登不屑的對著嘔吐的薩沙背影搖了搖頭,然后徑直的走向了現(xiàn)場。
“。。。。。?!笨墒堑鹊近S蘭登看到了真實情況,也是不由得直接瞪大了眼睛,然后呆呆傻傻的愣在了那里,“嘔。。。。。?!?/p>
此時的黃蘭登已經(jīng)顧不得剛才對薩沙的嘲諷,也是跑到一邊大吐特吐了起來,可見此時的察猜真的是很慘,就連黃蘭登這個“積年干探”也是吃不消了。
“警長,這是我們在察猜床底下發(fā)現(xiàn)的金表,猜測可能是兇手遺留下來的?!边@時一名痕跡專家的警員來到黃蘭登面前匯報情況,手里還拿著一個金光閃閃的金表。
“限量款金表?”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嘔吐的黃蘭登,抬頭一看痕跡專家手里的金表,忍不住詫異的猜測說道,“塔克,難道就不會是察猜本人的?”
“不可能!警長,察猜家里值錢的東西被一掃而空,而且察猜的小弟們都說察猜并沒有金表?!本瘑T塔克堅定的搖頭解釋說道。
“嗯,這塊金表也是一個線索,限量款的金表應該很容易查到主人?!甭牭骄偎说慕忉專S蘭登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是!警長。”
“還有!盡快調(diào)查察猜生前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我們不能放過一點蛛絲馬跡?!钡鹊近S蘭登嘔吐過了之后,很快再次恢復到“鐵血神探”的模樣,然后看向一邊的“小透明”薩沙喊道,“那個誰誰誰?”
“警長,我是薩沙?!眹I吐了好幾次的女警薩沙,立刻擦了擦嘴來到黃蘭登面前。
“薩沙,調(diào)查察猜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黃蘭登不置可否的對女警薩沙吩咐說道。
“是!警長?!?/p>
作為曼谷警察局的一名新人,女警薩沙還是非常努力工作的,她的最大理想就是做一個懲惡鋤奸的神探,所以對于黃蘭登的吩咐也是非常的欣喜。
。。。。。。
察猜也是曼谷唐人街的大名人,被他欺負過的小商販和普通人多不勝數(shù),此時每一個知道察猜被別人活活打死的,都是恨不得高興的放鞭炮慶祝,這件事也算是唐人街今年最大的大喜事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巴特和卡尼兩兄弟知道了這件大好事,也都是不由得感覺興奮的不得了,然后一起跑到達信的家里吃過了晚飯,最后就帶著蘇寧去酒吧上班了。
雖然達信知道蘇寧的身手非常了得,但是也沒有把察猜的事情和蘇寧聯(lián)系在一起,畢竟他認為蘇寧可能連察猜是誰都不知道,所以當晚達信非常開心的喝了很多的酒,感覺幾十年的憋屈一朝都全部沒有了。
現(xiàn)在有了蘇寧的工資和小費,達信家里的日子可是好多了,再也不是以前的那種拮據(jù)艱難,達信妻子的身體也是慢慢的恢復了過來,咳嗽聲的次數(shù)也是變得越來越少,就連唐人街資深赤腳醫(yī)生頌堪都被驚動了,要走了蘇寧給達信母親寫下的藥方,說是要拿回去慢慢研究一下。
蘇寧跟著巴特兄弟倆去了酒吧上班,而四周的同事們都是亢奮的議論著察猜的事情,蘇寧和巴特三人都是笑容滿面的對視一眼,可是沒過多久曼谷警察局的警察就來到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