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衣青年見狀,心里有點發(fā)虛,但還是強撐著冷笑著說:“有沒有,你讓衙役進去檢查一下,自然便知?!彼€想著做最后的掙扎,妄圖讓衙役進去搜查,好達到他們的目的。
胡詩琪想了想,大聲說道:“哼,你口說無憑,休得信口胡謅?!彼绮讲蛔專瑘詻Q不讓衙役隨意搜查醫(yī)館。
衙役一看硬的不行,便換了副嘴臉,說道:“小姑娘,我們進去檢查一下,如果沒有問題,我們立即就走?!彼胫群逯婄鞔饝?yīng),進去再說。
胡詩琪卻不吃這套,說道:“衙役大哥,我們醫(yī)館沒有犯法,為什么讓你們檢查?你有官府的批文嗎?”她深知沒有批文,衙役是無權(quán)隨意搜查的,所以據(jù)理力爭。
衙役一聽,惱羞成怒,說道:“要什么批文,我們就是,你難道想抗法?”他試圖用權(quán)勢來嚇唬胡詩琪。
胡詩琪毫不畏懼,提高了聲音說道:“衙役大哥,你們想強壓老實百姓?那你問問我身后這些百姓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p>
說完,她身后那些候診的病人,紛紛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道:“你們以為我們老百姓好欺負嗎?”“你們想害這家醫(yī)館嘛?”“你們趕緊走吧,不要冤枉好人?!?/p>
大家群情激憤,這場面讓兩個衙役和棕衣人嚇得不輕,他們哪敢犯眾怒啊,當下就灰溜溜地跑出了醫(yī)館,只敢在外面站著,卻又不甘心就此離開,還在想著怎么繼續(xù)完成他們那見不得人的任務(wù)。
兩個衙役和棕衣青年,在醫(yī)館外小聲交談了好一會兒,他們的神情時而緊張,時而又帶著幾分狡黠,似乎在謀劃著下一步的對策。
交談完后,衙役們便守在門口沒走,而棕衣青年則趁著眾人不注意,悄然轉(zhuǎn)身離開了。
醫(yī)館里眾人,見他們暫時沒了動靜,便又各自忙活起來,醫(yī)館很快恢復了正常運行的秩序,大夫們繼續(xù)專心地為病人看病,學徒們有條不紊地抓藥、維持秩序,病人們也耐心地等待著就診。
然而,半個時辰后,情況又起了變化。棕衣青年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個身著官員服飾的人,那人看上去頗為嚴肅,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身后還跟著兩個衙役,一行人氣勢洶洶地趕到了醫(yī)館的門口。和之前守在門口的兩個衙役匯合后,他們簡單地交流了幾句,便一同朝著醫(yī)館里面走去。
再次進入醫(yī)館后,那個官員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誰是管事的,出來一下。”聲音在醫(yī)館里回蕩,讓原本稍顯輕松的氛圍,又變得緊張起來。
胡詩琪聽到喊聲,趕忙從藥房走出來,微微欠身說道:“這位大人,您是?”她心里隱隱覺得來者不善,卻也只能先禮貌詢問。
“我是布政司的稽查人員,我姓焦?!蹦枪賳T微微仰著頭,神情嚴肅地說道,言語間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胡詩琪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強作鎮(zhèn)定,說道:“焦大人,您來我們醫(yī)館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