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她原地旋轉一圈,一道粉色光華閃過,嶄新的羅裙瞬間覆蓋全身。她的耳垂紅得粉嫩,卻仍堅持拱手拜道:“多謝東前輩不離不棄!若不是您。。。。。。”
東風狂說:“別客氣,我說過我會盡力保護你的,絕不食言。還有以后別叫我前輩了,叫我?guī)熜旨纯伞!毕Μ幵俅伟莸溃骸跋Μ?,多謝東師兄不離不棄?!?/p>
方逍遙活動著被扯得生疼的肩膀,脖頸發(fā)出一連串“咔咔”的脆響,苦笑著調侃:“這次傳送簡直像被塞進了絞肉機!
要是在里面再多呆一會兒,咱們非得像蒲公英種子似的,被吹到沙漠的犄角旮旯里。
我剛和娘子、令儀團聚,要是再分開,我可真要哭成淚人了!”他夸張地抹了把臉,惹得眾人忍俊不禁。
狄令儀眉眼彎彎,指尖靈巧地收回泛著金光的困妖絲,金絲如靈蛇般鉆入她袖中。她踮起腳尖,雙臂環(huán)住方逍遙的脖頸。
狄令儀深情的看著方逍遙說:“夫君,這次說什么我都不會松手了。就算天塌下來,我也要拽著你,和你永不分離!”
說著,她將臉埋進方逍遙的胸膛,仿佛要把分離多時的思念,都化作此刻的依偎,方逍遙將狄令儀緊緊地抱在懷里,表達著濃厚的愛意。
東風狂笑著拍了拍方逍遙的肩膀:“行了行了,再膩歪下去,妖獸都要笑話你們了!我們該出發(fā)了!”
呂丹丹美目流轉,看向四周一望無際的黃沙,忍不住問道:“往哪兒走?總不能在這沙海里瞎轉悠吧?”
袁素月也蹙著眉,看向東風狂問道:“東師兄,這里除了沙子還是沙子,連棵草都看不見,方向都沒法辨認,我們該往哪兒走???”
東風狂雙手抱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咱們來這兒干嘛的?當然是獵殺妖獸了!我們用神識感應下周圍,哪個方向有動靜,咱們就往哪兒走!”
夕瑤用略帶幾分忐忑的聲音說:“東師兄,要是碰上元嬰級別的妖獸……您可得多照應我些?!彼难凵裰袧M是依賴,像只尋求庇護的小女孩兒。
東風狂大手一揮,豪爽地笑道:“放心!你跟好我便是,我走到哪兒,保準把你帶到哪兒!”
呂丹丹補充道:“夕瑤,大范圍作戰(zhàn)時,你盡量待在我們五人的中間,這樣能把風險降到最低。”夕瑤聽聞連忙行禮:“夕瑤,多謝各位前輩的照拂!”
話音未落,一陣詭異的“簌簌”聲突然傳來,夕瑤下意識就往東風狂身后躲:“這、這是什么聲音?”
袁素月目光如炬,死死盯著腳下微微起伏的沙面,冷靜道:“聲音是從地下傳來的!”
東風狂的神識伸向地下,然后一把拽住夕瑤的手腕,周身靈力暴漲:“快升空!地下有妖獸!”
六人御劍升空的剎那,腳下的黃沙突然如沸騰的開水般劇烈翻涌。數十條黏膩的乳白色軀體破土而出。
這些形似巨型蛆蟲的妖獸,扭曲著探出足有水缸粗細的血盆大口,口內數萬顆旋轉如絞肉機的尖牙,泛著森冷的金屬光澤,涎水順著獠牙滴落,在沙地上腐蝕出滋滋作響的黑坑。
“好家伙!活脫脫一群會鉆地的巨型蛆蟲!”方逍遙瞳孔驟縮,旋即咧嘴露出一抹狠笑,“就叫你們沙蛆吧!”
話音未落,他屈指一彈,儲物鐲中的菩提劍嗡鳴著沖天而起。劍身刻著的參天古樹符文驟然亮起,在靈力灌注下,原本三尺青鋒瞬間暴漲至五十米長,宛如一道銀色星河劈向蟲群。
眾人屏息凝視,卻見菩提劍觸及其中一只沙蛆的剎那,妖獸體表泛起詭異的白光。
菩提劍的劍刃僅僅撕開一道血口,墨綠色的黏液噴涌而出,空氣中頓時彌漫開一股甜膩得令人作嘔的香氣,仿佛腐爛的花蜜混著血腥。
方逍遙一擊未能斬殺一條沙蛆,他心中惱怒,立即加大靈力輸出,再次斬向受傷的沙蛆,受傷的沙蛆發(fā)出尖銳的嘶鳴,龐大的身軀如泥鰍般扭動著鉆入沙中,眨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其余沙蛆感受到這恐怖劍意,紛紛擺動著布滿凸起的軀體,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入地底,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沙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