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其他醫(yī)館的人,見小混混根本起不了作用,卻依舊不死心,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他們想著,既然明著搗亂不行,那就來暗的,決定趁著黑夜前往醫(yī)館,放火燒了這醫(yī)館,讓它徹底開不下去。
到了深夜,月黑風高,幾個心懷不軌的家伙,偷偷摸摸地來到了醫(yī)館前面。他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火石,想要打出火來點燃事先準備好的火把,將醫(yī)館一把火給燒了。
可奇怪的是,無論他們怎么用力敲打,那火石就是打不著火,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他們一般。幾個人又急又氣,折騰了半天也無濟于事,氣得他們直接跑回家,點著了火把,又折返回來,想著這次總能把醫(yī)館給燒了。
然而,詭異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了,當他們舉著火把,剛走到醫(yī)館的附近,那火把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給掐滅了一樣,瞬間自動滅掉了,周圍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幾個人嚇得面面相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但他們利欲熏心,還是不肯就此罷休。
既然放火不行,他們也沒多想別的辦法,又想出了一個更加惡心的主意。他們拎來了幾桶糞水,想著把這糞水,潑到醫(yī)館的大門上,就算燒不掉醫(yī)館,也要讓它變得臭氣熏天,壞了名聲,以后就沒人愿意來了。
可當他們用力將糞水撒出去時,突然之間,一股怪風憑空出現,那撒出去的糞水,竟然全部改變了方向,淋到了他們自己的頭上和身上,瞬間將他們淋成了落湯雞,那刺鼻的臭味,讓他們自己都忍不住作嘔,狼狽不堪地逃離了現場。
而此時,在相鄰街道的家中,盤膝而坐的呂丹丹,微微睜開眼睛,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的神識一直時刻注意著醫(yī)館周圍的動靜,又怎會讓這幫小人得逞呢。
她雖然秉持著醫(yī)者仁心,不愿與這些人過多計較,但也絕不會任由他們肆意破壞醫(yī)館,只要他們敢來搗亂,她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自食惡果。
暗地里,醫(yī)館接二連三、三番五次地遭遇各種破壞行徑,可每一次都沒能逃過呂丹丹和東風狂的神識,并且都被他們二人輕松化解了。
然而,那些心存不良、被利益沖昏頭腦的人,并未就此罷手,反而越發(fā)變本加厲,開始聯合起來謀劃更為惡毒的陰謀。
他們湊在一起,費了好大的勁兒弄來了三斤砒霜,這砒霜可是劇毒之物,他們妄圖以此來徹底扳倒《丹醫(yī)行天下》醫(yī)館。
隨后,他們精心策劃了一番,把這砒霜交由一個普通的病人,讓他佯裝去醫(yī)館看病,趁機將砒霜留在醫(yī)館內,等他出來后,再安排另外的人,帶領當地的衙役前去搜查。
他們想著,只要在醫(yī)館里搜出這砒霜,那醫(yī)館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必然會被官府查封,再也開不下去。
就在這一日,醫(yī)館里如往常一樣忙碌著,鐘醫(yī)昇、爾本善和葉一開三位大夫正全神貫注地為病人看病,整個醫(yī)館里人來人往,秩序井然。
這時,輪到一個年約五十歲的老人看病了,只見他身著破布衣衫,衣衫破舊且打著不少補丁,整個人顯得頗為落魄。
他半佝僂著身子,慢慢地挪到葉一開大夫那里看病,他的病很輕,不一會兒就看完了,待看完病后,他又緩緩地朝著藥房處走去,準備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