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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見又何妨?
“李兄,請放寬心,我即刻返家后便給對方去電,務(wù)必為你安排妥當(dāng)會面時間。對方的公司恰好在中環(huán),距離貴公司總部不過咫尺之遙,明日下午或晚間,你看哪個時段更為適宜?”包裕剛滿面春風(fēng),言辭間洋溢著愉悅之情。
“既然如此,那便暫定為明日下午吧?!崩罴诱\略一沉吟,爽快地回應(yīng)道。
“好的,李兄,我馬上回去給對方打電話,電話確認后立即給你答復(fù)。那就不再耽擱你的休息了,今晚多有攪擾,期待日后有機會再敘?!卑偽⑿χ酒鹕?,禮貌地告別。
此時,夜色已深,時針悄然指向了晚上十點的位置。
包裕剛懷揣著一份輕松與期待,踏上了歸家的路途。
回到家中,他幾乎未來得及與夫人寒暄,便因心中掛念著那件重要事宜,匆匆步入書房,手指輕觸電話鍵,撥通了林浩然留給他的那一串?dāng)?shù)字。
聽到電話鈴聲,林浩然放下了手中的書本,快步走到電話機旁。
“浩然,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我已經(jīng)成功說服李加誠先生放棄收購靑洲英坭這件事情?!彪娫捘穷^,爽朗的聲音傳到林浩然的耳朵里。
“包叔叔,真是太感謝您了,為了表達我的感謝,我手中的九龍倉股票,將會全部賣給您!”得到包裕剛的回應(yīng),林浩然心中的大石終于落地。
盡管他內(nèi)心深處早已對包裕剛的能力深信不疑,知曉其親自出馬,此事定能迎刃而解。
但在這份確定的答復(fù)到來之前,那份不確定的焦慮始終如影隨形,讓他難以完全安心。
如今,隨著包裕剛的確認,林浩然終于能夠徹底放下心來。
沒有了李加誠的競爭,他對于靑洲英坭的掌控權(quán),仿佛已經(jīng)觸手可及,只需假以時日,便可輕松收入囊中。
“不過,有一件事情需要浩然你答應(yīng)的,那就是李加誠先生希望能夠親自與你見一面,他有事想要詢問你?!卑偫^續(xù)說道。
“包叔叔,能說說是什么事情嗎?”林浩然問道。
“李加誠先生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他們長江實業(yè)集團會盯上靑洲英坭的?!卑?cè)鐚嵳f道。
“好的包叔叔,謝謝告知,我答應(yīng)與李先生的見面,不知道他想什么時候見?”與包裕剛一樣,此時的林浩然心情也非常的愉悅。
“明天下午?!卑偦卮鸬?。
“那就明天下午五點鐘吧,就約我樓下的聚全德茶樓?!绷趾迫幌肓讼耄阏f道。
那個時間段,股市早已經(jīng)休市了,他也有空。
“好,我等會就會告知李加誠先生,對了浩然,你手中的那些股票,明天上午咱們就交易,如何?至于收購價格,就以今天股市最終成交價為定,浩然覺得有沒有問題?”包裕剛繼續(xù)說道。
“沒有問題,就以這個價交易吧!”林浩然爽快地答應(yīng)了。
對他而言,李加誠放棄收購靑洲英坭,與對方見見面又何妨?
至于九龍倉的股票,如今七十多港元每股的價格,他已經(jīng)很滿意了,更何況包裕剛還為他解決了一道難題,他自然不會提高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