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能活在封印之內(nèi),離開封印就沒辦法生存。”羅堪說。
“這不可能,我們來這里的只是我們一小部分人,還有大量的明媚和暗媚需要她負責,就算是皇媚,我們也只來了一小半。”呂皇媚搖著頭說。
“既然你們只是媚局的一小部分,她為什么要親自來這里督陣呢?”呂同不解的問。
“肯定是這里比較重要唄,而且我聽說,她和吉田有一腿,也許他們兩個順帶來這里度蜜月呢?!眳位拭男÷暡聹y。
“不可能,以她的作風,是不可能因為一個男人動情的。”羅堪說。
“我也覺得,她和吉田在一起,純粹是因為欲望,其他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取吉田而代之?!迸響?zhàn)想起之前川島惠子對自己的誘惑,立即贊同了羅堪的說法。
呂皇媚不由得俏臉一紅,雖然羅堪說的是川島惠子,但她卻有種被映射的感覺。
但是羅堪和彭戰(zhàn)說的沒錯,川島惠子到底有多少相好,估計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本身顏值就不低,徐娘半老反而更有魅力,再加上她爐火純青的媚術(shù),只要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基本都沒有逃出她的石榴裙。
“就算這樣,也沒有人敢動她啊,據(jù)說她和我們門主也有十分密切的關(guān)系?!眳位拭男÷曊f,她也感覺有點兒丟臉。
“與其在這里胡亂猜測,還不如直接去問她。”彭戰(zhàn)說。
“她受過十分專業(yè)的培訓(xùn),是不可能做背叛帝國的事情的?!眳位拭氖挚隙ǖ恼f。
“這個你放心,我會有辦法讓她什么都說的,而且如果她已經(jīng)被制作成了喪門釘,你覺得她還會保持高度的忠誠嗎?”
……
川島惠子在看到彭戰(zhàn)的那一刻,如同看見了自己的救星,眼淚嘩嘩的向外流淌,每滴眼淚都流露著委屈和愛憐。
只是因為嘴巴被鞋底堵住了,導(dǎo)致她沒辦法放聲痛哭來博取彭戰(zhàn)更多的同情。
“小舞,怎么回事兒?”彭戰(zhàn)看著被吊起來川島惠子,皺著眉頭問夜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