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其華心中陡然升起一種莫名的感覺,這種感覺宛如一團(tuán)迷霧,纏繞心頭,既難以言說,又隱隱讓他覺得不太舒服。
“難道是沖著孟家繼承人的身份而來?”灼其華一邊奮力抵擋著黑衣人的進(jìn)攻,一邊抽空向孟晚舟問道。
孟晚舟聽聞,眼神中閃過一絲復(fù)雜,應(yīng)道:“灼兄弟果然聰慧,我心里大概也有了猜測。此次我將小姑的遺體送回孟家,想必是觸及了某些人的利益,他們這才坐不住了?!?/p>
灼其華聞言,不禁若有所思,喃喃說道:“這當(dāng)家主之位,看著風(fēng)光無限,實則還得累死累活地操持,養(yǎng)活一大家子人,想想都覺得累?!?/p>
孟晚舟苦笑一聲:“灼兄弟有所不知,孟家傳承久遠(yuǎn),底蘊深厚,家主之位,掌控著巨大的權(quán)力與財富,自然引得不少人覬覦。此次我將小姑的尸體送回孟家,想必是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他們便想借此機會除掉我,以絕后患。”
說話間,兩人手中動作不停,配合愈發(fā)默契。
灼其華手中傲世龍淵劍劍光大盛,黑色魔影劍氣縱橫交錯,如一張大網(wǎng)般朝著黑衣人罩去。
孟晚舟則將扇子舞得密不透風(fēng),扇尖射出的氣勁越發(fā)凌厲,與灼其華的劍氣相互呼應(yīng),一時間黑衣人攻勢稍緩。
阿嫵那邊,拂塵長鞭上下翻飛,如同一條靈動的蛟龍,在黑衣人群中穿梭自如。
她瞅準(zhǔn)時機,長鞭猛地纏住一名黑衣人的脖頸,用力一拉,那黑衣人頓時臉色漲紅,腳步踉蹌著被拖倒在地。
與此同時,蕭逸塵長劍如龍,劍劍奪命,所過之處黑衣人紛紛避讓,為阿嫵減輕了不少壓力。
灼其華一邊奮力拼殺,一邊大聲喊道:“孟大哥,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殺出一條血路,看他們能奈我們何!”
孟晚舟高聲回應(yīng):“好!今日便讓這些宵小之輩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然而,黑衣人似乎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們,不斷有新的黑衣人從四面八方涌來,包圍圈越縮越小。
天色愈發(fā)暗沉,狂風(fēng)怒號,仿佛也在為這場激戰(zhàn)吶喊助威。沙塵漫天飛舞,模糊了眾人的視線,給突圍增添了更大的困難。
灼其華眉頭緊鎖,心中思索著對策。突然,他瞥見不遠(yuǎn)處有一處狹窄的山谷,若能進(jìn)入山谷,憑借狹窄的地形,或許能減少黑衣人包圍的優(yōu)勢。他連忙對孟晚舟說道:“孟大哥,看那邊山谷,我們往那邊突圍,利用地形擺脫他們!”
孟晚舟順著灼其華所指方向看去,點頭道:“好主意,我去通知蕭前輩和阿嫵姑娘!”
孟晚舟身形一閃,如鬼魅般穿梭在黑衣人群中,迅速靠近蕭逸塵和阿嫵,將灼其華的想法告知他們。
蕭逸塵微微點頭,手中長劍猛地一揮,一道劍氣如長虹貫日般射出,在黑衣人隊伍中撕開一道口子。
四人趁此機會,朝著山谷方向全力沖去。
黑衣人見狀,急忙追來,口中發(fā)出陣陣呼喝聲!
四人在狂風(fēng)與沙塵的肆虐中,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山谷狂奔而去。
狂風(fēng)呼嘯,似要將他們的身形吞沒,沙塵彌漫,模糊了他們的視線,但他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擺脫身后的黑衣人。
孟晚舟在前開路,手中扇子舞得虎虎生風(fēng),將靠近的沙塵與雜物紛紛掃開。
蕭逸塵緊跟其后,長劍在手,劍氣四溢,警惕地留意著四周的動靜。
灼其華拉著阿嫵,腳步匆匆,傲世龍淵劍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對可能出現(xiàn)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