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的蒸汽在山洞中繚繞,仿佛為這尷尬的局面披上了一層薄紗。
灼其華與阿嫵兩人,站在溫泉的中央,彼此相對而立,四周的靜謐被他們的窘迫打破。
灼其華面上泛著紅暈,眼神中透著幾分不知所措,他本想享受溫泉帶來的舒適,誰知卻在最不合時宜的瞬間闖入了這一場面。
他的心跳似乎隨著溫泉的涌動而加快,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尷尬與緊張,甚至連水面的波紋都顯得愈發(fā)細膩而晃動。
而阿嫵則是一臉憤怒與羞怯,俏臉微微泛紅,雙手交叉捂著胸前。
她的目光中閃爍著火焰,既有對灼其華的惱怒,也有掩不住的羞赧。
微弱的光芒照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優(yōu)雅的身形,溫泉的水波輕輕拍打著她的腿腳,如同不安的心跳。
兩人就這樣愣愣地對視,四周的霧氣在他們之間如同隔著一層屏障,既讓彼此的面容模糊,又加深了這場景的尷尬。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連溫泉的熱氣都顯得沉重而緊張。
就在這微妙的氣氛中,兩人陷入了尷尬的靜默,似乎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此時此刻,他們的關(guān)系已然不同,溫泉之水流淌著彼此心中的復雜情感,或是敵意,或是默契,卻都被這微妙的局面所掩蓋。
灼其華本應(yīng)聽話轉(zhuǎn)身,卻鬼使神差地呆呆看著阿嫵,眼神中透著幾分怔愣與不知所措。
阿嫵見他這般,又羞又惱,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她怒目圓睜,嬌斥一聲,隨即運轉(zhuǎn)內(nèi)力,只見那件放在不遠處的衣服如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牽引,“嗖”的一下便吸到了她手中。
她迅速飛出水面,衣服瞬間落在她的身上,在空中旋轉(zhuǎn)一圈之后,衣服也快速的穿好了,整個過程中眼睛始終惡狠狠地盯著灼其華。
而灼其華就這么呆呆地看著這一切,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或許是眼前的場景太過刺激,又或許是緊張過度,他只覺鼻腔一熱,兩行鼻血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阿嫵整理好衣服,冷冷地盯著灼其華,眼中滿是厭惡,咬牙切齒地罵道:“果然是采花賊,登徒子!”
說罷,她余怒未消,抬手一揮,一道水浪如利刃般朝著灼其華席卷而去。
灼其華正沉浸在這混亂又尷尬的氛圍中,冷不丁感覺胸前一涼,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一道水浪猛地打在自己身上,差一點就擊中他的鳥。
他嚇得臉色慘白,心中暗叫不好,趕忙運起輕功,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快速拿起衣服,手忙腳亂地迅速穿好。
穿好衣服后,灼其華一臉窘迫,趕忙解釋道:“我就是覺得有溫泉,泡泡澡,沒想到你也在!好巧呀,一起泡澡!”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衣袖擦去鼻子上的血跡,模樣狼狽至極。
阿嫵冷哼一聲,別過頭去,說道:“哼,鬼才信你!今日之事,若你再敢亂說半個字,我定不饒你!”
灼其華看著滿臉怒容的阿嫵,臉上露出一絲討好的笑容,厚著臉皮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都已然做了夫妻,如今又一起在這溫泉邊,這可是天大的緣份吶!”
說罷,他還故意眨巴眨巴眼睛,試圖緩和這尷尬又緊張的氣氛。
阿嫵一聽這話,更是氣得不輕,她杏目圓睜,指著灼其華,“你,你!”了半天,卻被灼其華這副無恥模樣弄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山洞外突然傳來蕭逸塵與孟晚舟的聲音:“灼兄弟,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