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蘿一邊瘋狂攻擊,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若不是你,我又怎會落到這般田地!我為了云天盟付出一切,卻被你毀于一旦。”
灼其華冷哼一聲,道:“為了云天盟?不過是你滿足自己私欲的借口罷了。你心術(shù)不正,所作所為早已背離正道,又有何資格談為了云天盟。”
灼其華更是覺得無語至極,明明是她自己心術(shù)不正,如今卻把所有問題歸結(jié)于自己,當(dāng)真是可笑!
就在他們激烈爭吵打斗之時,不遠(yuǎn)處的桃夭夭、溫安寧與阿嫵三女滿臉擔(dān)憂地看著這場戰(zhàn)斗。
溫安寧雙手緊握,指甲幾乎嵌入掌心,眼神中滿是對灼其華的擔(dān)憂,喃喃自語道:“灼大哥,你一定要沒事啊?!?/p>
阿嫵同樣一臉緊張,手中軟劍不自覺地握緊,隨時準(zhǔn)備在必要時沖上去幫忙,說道:“這林碧蘿如此兇狠,希望灼哥哥能盡快解決她?!?/p>
桃夭夭雖然心中對灼其華還有些怨念,但看到他身處險境,也不禁皺起眉頭,輕撫著隆起的肚子,暗暗祈禱這場爭斗能盡快結(jié)束。
而另一邊,黑袍男子察覺到孟晚舟的虛弱,對他的攻擊更甚。他身形如鬼魅般穿梭,手中折扇化作奪命利器,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凌厲的風(fēng)聲,直逼孟晚舟要害。
孟晚舟身上本就有傷,此時更是險象環(huán)生,只能勉強招架,身上又添了幾道傷口。
無相神僧見此情景,心急如焚。
他深知孟晚舟再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當(dāng)下心一橫,發(fā)狠起來,手中禪杖舞得虎虎生威,佛光閃耀。
他不顧身上幾處被敵人攻擊留下的傷口,全力反擊,硬生生從那幾個手下的糾纏中脫離出來。
在黑袍男子的折扇即將擊中孟晚舟面門的千鈞一發(fā)之際,無相神僧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疾沖而至,手中禪杖重重地朝著黑袍男子的手臂砸去。
黑袍男子察覺到背后的攻擊,臉色微變,不得不放棄攻擊孟晚舟,側(cè)身躲避無相神僧的這一擊。
“轟”的一聲,禪杖砸在地上,地面頓時出現(xiàn)一個深深的坑洞。
黑袍男子穩(wěn)住身形后,冷冷地看著無相神僧,說道:“無相,你倒是來得及時。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救得了他?今日你們都得死在這里。”
無相神僧雙手合十,一臉肅穆地說道:“阿彌陀佛,黑袍罪孽深重,放下屠刀,回頭是岸。莫要再助紂為孽。”
黑袍男子卻不屑地大笑起來:“回頭?我早已沒有回頭路。今日,我定要大開殺戒?!?/p>
“冥頑不靈!”無相神僧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
“受死吧,無相禿驢!”黑袍男子怒吼一聲,渾身氣勢陡增。
另一邊,灼其華與林碧蘿的戰(zhàn)斗仍膠著不下。
林碧蘿攻勢如潮,手中長劍幻化成一道道光影,每一劍都蘊含著她對灼其華深深的恨意。
灼其華則沉著應(yīng)對,傲世龍淵劍在他手中猶如靈動的游龍,精準(zhǔn)地抵擋著林碧蘿的每一次攻擊,同時還伺機反擊。
兩人身形交錯,劍氣縱橫,周圍的地面被劍氣劃得傷痕累累,塵土飛揚。
黑袍男子與無相神僧、孟晚舟此時對峙著。
黑袍男子眼神陰鷙,手中折扇輕輕晃動,扇面上詭異的文字的若隱若現(xiàn),散發(fā)著一股神秘而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