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孟晚舟與溫安寧、阿嫵一路還算順?biāo)欤蝗宦牭角胺絺鱽硪魂嚰ち业拇蚨仿?,那聲音就像有人在敲鑼打鼓似的?/p>
三人對視一眼,心領(lǐng)神會,立刻朝著聲音的來源跑去。
趕到現(xiàn)場,他們發(fā)現(xiàn)是蕭逸塵正與一位白衣優(yōu)雅女子打得不可開交。
溫安寧與阿嫵見狀,異口同聲,著急地喊道:“蕭前輩,我們來救你!”
孟晚舟趕忙伸手?jǐn)r住她們,神色凝重地說道:“那可是南疆大巫師,也就是咱們說的大祭司!咱貿(mào)然過去,那不是去添亂嘛!”
“妙音,別打啦,我這老骨頭可經(jīng)不起你折騰!”蕭逸塵一邊左躲右閃,一邊無奈地喊道。
原來他們剛進(jìn)入這里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耳環(huán),妙音一眼認(rèn)出那是血月的,便一口咬定是灼其華殺了血月。
蕭逸塵不過是說了句公道話,覺得也許是不小心掉落的,嘿,這下可好,直接就被妙音追著打,他只能像只無頭蒼蠅似的一味躲避。
“哼,你居然還敢躲!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妙音一邊攻擊,一邊氣鼓鼓地說道,那模樣就像一只被搶了玩具的小女孩。
聽到這番對話,孟晚舟三人默默往后退了幾步,淡定地看著二人打斗。
只見妙音雖然攻勢兇猛,但確實沒有下死手的意思,似乎只是在發(fā)泄情緒,而蕭逸塵則一味地躲避,連還手都不敢,那模樣就像老鼠見了貓。
這兩人的情形一看就透著古怪。
溫安寧與阿嫵也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覺得蕭逸塵應(yīng)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隨后溫安寧忍不住開口問道:“蕭前輩,灼大哥不是和你一起的嗎?他跑哪兒去了?”
阿嫵也跟著焦急地問道:“是呀,灼哥哥人呢?”
妙音一聽到這話,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像個被點(diǎn)燃的炮仗,手上力道陡然加了幾分,怒喝道:“你們居然在一起?還說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的!”
蕭逸塵一邊狼狽地躲避著妙音愈發(fā)凌厲的攻擊,一邊滿心苦澀地說道:“妙音,你可別忘了,是你的人在劍冢外攔殺我們,我們才不得不分開,如今那小子在何處我哪兒知道?。磕氵@不是不講道理嘛!”
妙音聽了這話,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恢復(fù)了憤怒的神色,雙手叉腰,氣呼呼地說道:“哼,我不管,找不到血月,我就拿你是問!”
孟晚舟見狀,趕忙說道:“前輩,這事兒或許另有隱情。我們也是在找灼兄弟,要不咱一起,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妙音轉(zhuǎn)頭看向孟晚舟,眼中滿是警惕道:“你們?誰知道你們安的什么心。說不定就是你們與那魔頭勾結(jié),害了血月!”
溫安寧急忙解釋道:“前輩,我們和灼大哥相識已久,他可不是那種人。而且我們也很擔(dān)心血月姑娘的安危,大家一起找,說不定能更快找到線索。”
阿嫵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呀,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我們都盼著能找到灼哥哥和血月姑娘,弄清楚到底咋回事兒?!?/p>
蕭逸塵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來,就像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好啊,既然如此,咱們大家一起吧?!笔捯輭m說道。
“前輩,你們能不能先停下,這兒可危險著呢!”孟晚舟提醒道。
“妙音,咱別打啦,去找血月,行不?”蕭逸塵此時此刻已經(jīng)躲到不遠(yuǎn)處的大樹后,像哄小孩似的柔聲勸阻道。
“哼,暫時放了你!”妙音冷哼一聲,飛身掠上另一顆樹枝,緊盯著蕭逸塵的動靜。
孟晚舟松了一口氣,走向蕭逸塵說道:“前輩請。”
蕭逸塵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們怎么進(jìn)來的?這兒可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