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欽腦子裏轟的一聲,渾身僵硬,輪廓冷峻的面容都紅了個透。他的弟弟汗涔涔地往他身上蹭,穿著白背心,太瘦了,露出白生生的皮肉,純情又透著無法言說的欲。
文亭底下還掛著褲子,腿敞著,夾著他,姿態(tài)無措放蕩。
文欽吃力地咽了咽,腦子都被這撲面而來的情潮逼得頭昏腦漲,他低喝了一聲,“文亭!”
文亭哆嗦了一下,眼淚簌簌往下掉,浸濕了文欽的掌心。
文欽心都抖了抖,懊惱地皺緊眉,他不敢看文亭,胡亂地拿粗糙掌心擦文亭的眼淚,說:“我是哥哥。”
文亭瑟縮著往被子裏躲,哭過了,聲音啞的,“對不起,哥哥,對不起……”
文欽哪兒見得自己最寶貝的弟弟這樣掉眼淚,他躊躇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拿被子裹緊文亭,低聲說:“你別哭?!?/p>
“難受了,摸一摸就好了?!?/p>
文亭溫順地靠著文欽,垂著頭,二人挨得近,虛虛地隔著那么一床薄薄的被子,文欽五感敏銳,聽著文亭的呼吸就猜出他在做什么。
文欽喉嚨發(fā)干,緊緊盯著墻上懸掛的相框,上頭裱著二人的相片。那時是文亭十五歲生日,文欽問他想要什么生日禮物,文亭想了想,說想同他一起照相。
后來二人就一起踏進(jìn)了照相館,都穿著西裝,文欽鮮有穿得這樣規(guī)矩,渾身都被拘著,腰板挺得筆直,自在也不自在。
文亭卻覺得新奇得要命,一雙小鹿似的眼睛東看看,西看看,還有幾分緊張。
照相師舉著鎂光燈,說,弟弟不要緊張,來,看這裏,挨得再近點(diǎn)兒。
文欽偏頭看著文亭,他弟弟緊張得同手同腳,文欽登時就笑起來,可笑著,卻有幾分心酸,要是家裏沒有遭難,文亭不會因為一次拍照就緊張。
文欽將手搭上文亭肩膀,捏了捏,說,亭亭,抬頭。
文亭當(dāng)即抬起頭,看著文欽,抿著嘴笑了起來。
鎂光燈一閃,二人的身影就這么留在了相框裏,拿到相片時,文亭寶貝的不得了,捧著看著,后來還楞是買了個相框裱著才覺得心滿意足。
相片裏的文亭看著文欽笑,文欽抬起頭,手卻摟著文亭,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相框外,文欽摟著自瀆的文亭,滿腔綺念浮動,禁忌和罪惡如潮水,兜頭罩來,逼得文欽手都攥緊了,呼吸越發(fā)粗重。
文亭嗚咽著叫他,說:“哥,摸不出來?!?/p>
他無助地抓住文欽的手,手指濕了,水多得不正常,文欽喉頭滾動,閉了閉眼,說:“摸摸底下的……”
他艱難地斟酌著詞匯,可想了半晌,腦子裏卻突兀地浮現(xiàn)碼頭男人粗鄙至極的用詞。
文欽說不出口。
文亭將汗津津的額頭抵著文欽的下巴蹭了蹭,像被逼得慌亂無助的小動物,“哥。”
別叫了。文欽那根弦已經(jīng)繃到極致,他咬緊牙,猛地一把攥住文亭的手指探入大張的腿間,那根東西硬著,挺得狠了,竟也是濕的,他抓著文亭的手撥開陰莖,草率又粗魯?shù)剞羯蠞裢傅呐ā?/p>
文亭短促地喘了聲,腿夾緊了,敏感得不行。
文欽聽見自己說:“把手指插進(jìn)去?!?/p>
文欽腦子裏轟的一聲,渾身僵硬,輪廓冷峻的面容都紅了個透。他的弟弟汗涔涔地往他身上蹭,穿著白背心,太瘦了,露出白生生的皮肉,純情又透著無法言說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