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欽收斂心神,認真地幫文亭擦拭身體。
水是溫的,毛巾柔軟,擰干了,擦拭上去的時候,文亭就不自在地抖了一下,垂下眼睛,看都不敢看他哥。
這是文欽第一次這樣仔細地看文亭的身體。
脖頸,鎖骨,再往下,乳暈都是嫩生生的粉色,文欽看了一眼就錯開了目光,嗓子都有幾分發(fā)干。
二人誰都沒有說話,文欽又打濕了毛巾,水還未完全擰干就胡亂地擦了擦他的胸膛就下滑了,濕毛巾蹭過乳頭的時候,文亭低哼了一聲,渾身都繃緊了,白皙軀體仿佛都慢慢浮上了一層紅。
文欽手指緊了緊,目之所及,乳尖竟立了起來,俏生生的,好像亟待人去揉一揉。他喉結動了動,興許是毛巾太濕,乳暈濕淋淋的,在燈下泛著水光。
文欽想,文亭好敏感。
他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擦著他的腰腹,他弟弟太瘦了,肚臍小小圓圓的,透著股子可愛勁兒。
再往下,文亭后退了一步,捂著下身,叫了聲:“哥?!?/p>
他眼睛都羞恥得紅了,聲音發(fā)抖,“不擦了,我自己來……哥,你出去。”
文欽還沒說話,卻已經(jīng)鬼使神差地伸手攥住他的腰,他像訓斥不聽話的小孩兒,道:“乖乖站著別動?!?/p>
文亭哆嗦了一下,慌得臉頰也紅,緊緊捂著下身,說:“不要,我自己洗?!?/p>
文欽覺得自己魔怔了,竟然覺得他弟弟這模樣真招人想欺負他,他看著文亭緊緊蜷起的捂著自己下身的手指,明知不應該,卻在剎那間被自己的興奮和惡劣占據(jù)了理智。
文欽說:“擋什么,你哪兒哥沒看過?”
文亭呼吸變得急促,羞恥得要命,“哥——”
他叫著文欽,可那把軟得能掐出水的嗓音,帶了幾分要哭出來的腔,分明不是求饒,就是在勾著他得寸進尺。
文欽緩緩地又濕了一遍毛巾,看著從指縫裏淌下的水,話說出口,在罪惡和欲望間徘徊,痛苦又低劣地快樂著。
文欽說:“前一陣子不是還拿著哥哥的手自慰么,現(xiàn)在害什么羞?”
自慰。
文亭曾夾著他的手,還讓他摸他的雌花,那朵嬌嬌小小的,柔軟濕潤的肉穴。
文欽指尖仿佛回味起那細膩的觸感,文亭卻慌得不行,轉(zhuǎn)過身竟想著光著身子往外跑。文欽直接就扣住了文亭的手,把他抵在墻上,垂下眼睛,說:“沒洗完,跑什么?”
他個子高,肩寬腿長,簡直能將瘦弱的文亭囫圇地禁錮在自己臂彎裏。文亭赤條條的,像只柔軟的,被扒光了皮毛的小動物,赤裸的白肉,張口就能吃下去。
文亭羞恥又賭氣,一個勁地把自己往身后的墻上貼,說:“不洗了!”
文欽見不得墻壁如此觸碰他弟弟的皮肉,直接一伸手把人按自己懷裏,淡淡道:“什么時候咱們亭亭這么不愛干凈了?”
他低下頭,在文亭耳邊說:“雞巴不洗了?亭亭尿尿的,臟不臟?還有藏著的小花兒?!?/p>
文欽收斂心神,認真地幫文亭擦拭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