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欽被他激得手臂青筋凸起,長指失控地插入文亭的雌穴,那口穴濕噠噠的,正淌著水,比出來賣的女人都能流。
文欽底下奸著弟弟的穴,居高臨下,口中冷淡地問他,“被哥哥摸得爽么?”
文亭打了個激靈,眼尾都燒起了一抹紅,“哥哥……”
他望著文欽,文欽正看著他,他哥哥面容冷峻,瞳仁漆黑,眼裏沒有半分以往對他的寵愛溫柔,冷冷的,仿佛局外人。
文亭心顫了顫,鬼使神差地湊過去親他,嘴唇貼上的一瞬間,文欽僵了僵,文亭呼吸卻一下子變得更急了,小獸似的伸出舌尖胡亂地舔他,“哥哥,哥哥——”
一句我喜歡你,我愛你幾乎就要情不自禁地說出口,陡然他肩膀吃了疼,整個人都被文欽抵在墻上,“亭亭,你知道你在親誰么?”
文欽聲音沙啞,語氣裏透著股子兇狠,神態(tài)也是冷的,仿佛下一瞬就要甩開文亭。
文亭短促地喘了聲,他仰起臉望著文欽,眼睛更紅,哆哆嗦嗦地說:“哥哥,是哥哥……對不起。”
文欽聽著他那句對不起,眉毛就擰了起來,同他說對不起,不想親他,難不成想親的是別人?
文欽漠然道:“先生怎么教的你,同親哥哥接吻,”他看著文亭,眼神壓迫十足,說,“你要亂倫么,亭亭?”
末了二字,他叫得低沈繾綣。
亂倫。
他們就是在亂倫。
文亭眼淚簌簌地掉了下來,哽咽道:“哥哥——”
文亭想,他低估了文欽,高估了自己,他不曾想過如何面對文欽的質(zhì)問。
到底還有幾分畏懼。他怕文欽甩開他,不愛他,可文亭尚有倚仗,他哥哥疼他,即便他是個愛上自己親哥哥,寡廉鮮恥地勾引他的怪物,文欽也不會不要他。
文欽永遠不會丟下他。
這仿佛一場無聲的拉鋸,不過片刻,一只手掌壓上了文亭的眼睛。
文欽說:“哭什么。”
“底下流水上頭也流,”文欽說,“哥哥都堵不過來了?!?/p>
文亭呼吸一頓。
文欽低頭親了親文亭的眼睛,文亭怔怔地看著文欽,二人看著彼此,文欽嘆了聲,直接吻上了他的唇角。
當天晚上,文欽并沒有和文亭做到最后,他帶了幾分懲罰意味地將文亭弄得高潮了幾回,陰莖和女穴都掰開,洗透了,水潤潤的,站都站不住。
文欽將文亭抱回床上,還未來得及退開,文亭卻抓著文欽的手跪坐了起來,他的目光落在文欽鼓囊囊的褲襠裏。
他衣服都被弄濕了,支起的玩意兒越發(fā)顯得情色。
他多看一秒,輪廓就被頂?shù)迷桨l(fā)清晰。
文欽的呼吸變得粗重,他伸手要遮住文亭的眼睛,道:“亭亭——”
文亭跪坐著,仰起頭,露出白皙泛紅的面容,眼尾上挑,嘴唇也透著紅,他說:“哥,我?guī)湍惆伞!?/p>
文欽被他激得手臂青筋凸起,長指失控地插入文亭的雌穴,那口穴濕噠噠的,正淌著水,比出來賣的女人都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