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間,楚生渾身抽搐,豆大的汗如雨般落下。這個時候,他終于感受到了臟腑撕裂般的痛苦,那種滋味真的讓人無法承受。
“你。。。你這個。。?!背帽M全身的力氣想要咒罵一句,但源源不斷涌來的痛苦讓他連開口都辦不到了。
“想罵就罵,否則你就沒有機會了?!蓖趿諕咭曇环車来烙麆拥膸讉€混混,“再不聽話,讓你們也嘗嘗味道!”那幾個本來就心存怯意的混混佯裝要和王琳拼命的架勢,嘴里嚷嚷著朝王琳圍了過來。王琳眼神閃過一絲厲色,伸手又是幾根銀針射出,準確無誤地扎在了那幾個人身上。他們立刻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我再問一遍,孩子在哪兒?”王琳走到楚生面前,蹲下身子,直視著他的眼睛。
楚生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哆嗦著,但還是咬著牙不肯說話。
王琳見狀,站起身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給他最后一點刺激,看他還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揮了揮手,又一把銀針泛著寒光出現(xiàn)在王琳的手里。王琳故意拿著它們在楚生的眼前晃了晃。
楚生的眼中終于露出了恐懼之色,但他仍然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只見王琳手法嫻熟地將銀針刺入楚生的穴位,楚生頓時發(fā)出一陣凄厲的尖叫。他的身體劇烈地扭曲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扯著。周圍的混混們嚇得面色慘白,紛紛后退幾步。
王琳卻毫不憐憫,他緊緊地握著楚生的手,冷聲道:“說不說?”楚生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瞪大了雙眼,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我……我說……”楚生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痛苦,他知道如果再不交代,可能會遭受更可怕的折磨。而他的一幫小弟見狀,根本沒有一點勇氣敢再挪動一步。
“是。。。綠毛。。。他們綁架了寶兒。”
“人在哪里?”王琳連聲逼問。
“就在東郊的一處廢舊廠房里。。?!背目陌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將事情完完整整、明明白白地講述出來。
“綠毛是誰?”那聲音冰冷而又威嚴,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我……我的一個兄弟。”回答的聲音虛弱無力,帶著一絲顫抖。
“很好??磥砟氵€沒墮落到無可救藥的程度?!闭Z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依舊透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此時的楚生已經(jīng)氣若游絲,仿佛風(fēng)中殘燭般搖搖欲墜。臟腑內(nèi)傳來的劇痛猶如千萬只螞蟻啃噬著他的身體,令他感到自己的靈魂似乎都要被硬生生地從軀殼中撕扯出去。
“為何要綁架他?”問話聲再次響起,如同一把重錘砸在了楚生的心間。
“就……就是為了讓那個賤女人何花,哦,不對不對,是讓她拿錢出來……”楚生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每說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你和何花之間的事,為何要牽扯到寶兒?”王琳在楚生穴位上的銀針上輕輕捻動一下,楚生如殺豬般哀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