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和安慰,終于讓寶兒停止了哭泣,情緒也漸漸穩(wěn)定下來。王琳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真不是哄孩子的料?。】粗鴮殐夯謴推届o,王琳覺得還是盡早離開為妙,免得寶兒又想起什么奇怪的問題來問個不停。
王琳匆匆忙忙離開了寶兒家,生怕多留一會兒就會被寶兒的天真無邪給打敗。他一邊走一邊感慨:“小孩子就是天真無邪啊,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離開寶兒家后,王琳并沒有立刻離開這座城市,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賓館先住了下來。盡管他并不記恨何花,但兩人再次見面時,心中難免有些尷尬和別扭。不過,王琳告訴自己不要太在意這些,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確保何花母子倆的安全。
他決定留在這個城市一段時間,暗中觀察楚生的家族是否還會對何花母子動手。如果他們不再有任何動作,那么王琳才能放心地離開這里。對于一個殺手來說,這樣的行為或許有些多管閑事,但王琳知道,如果自己不去保護他們,可能就沒有人能夠站出來幫助這對可憐的母子了。所以,他必須要堅守在這里,直到確定他們已經(jīng)脫離危險為止。母親那里,畢竟在農(nóng)村,還有楊德昌,黑子和陣法保護,王琳倒不用太擔心。何花母子身在外地,加上楚生又是一個根本沒有任何底線的人,他要是想對付自己的親人那是極有可能的。再加上何花在這,沒有多少知根知底的朋友,這倒是讓王琳很不放心。
在賓館住下后,王琳便著手調(diào)查楚生家族的動向。他利用自己的人脈和資源,收集各種情報,試圖找出他們可能采取的行動。
幾天后的一個夜晚,王琳得到消息,楚生的家族似乎有所行動。他們派了一些人手,悄悄接近了何花母子居住的小區(qū)。王琳心中一緊,他立刻動身,潛入了小區(qū),準備應對可能發(fā)生的危險。
就在王琳剛剛隱身到何花母子居住的單元門時,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王琳心中一驚,連忙轉頭望去,只見小區(qū)門口果然來了一群人。這群人與之前的那些黑衣人一樣,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服裝,氣勢洶洶地朝著單元樓走來。
小區(qū)保安見此情景,試圖上前阻止,卻被這些人直接暴揍了一頓。保安們無奈挨打,再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傻傻地看著這群人一擁而上。
“果然還是賊心不死啊……”王琳在心里狠狠地罵了一句。他緊緊盯著眼前的這一幕,眼中閃爍著怒火。這些人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完全不將普通人放在眼里。這種行為讓王琳感到無比憤怒。
“既然你們?nèi)绱藝虖埌响?,那我就讓你們嘗嘗被打的滋味!”王琳咬咬牙,低聲說道。然而,他并沒有立刻行動,而是繼續(xù)觀察著這群人的一舉一動。
經(jīng)過一番仔細觀察,王琳發(fā)現(xiàn)這些人雖然看起來氣勢洶洶,但實際上,他們身上并沒有武者的那種獨特氣息??磥砩洗沃拒娝f的沒錯,李家收留的退伍特種兵一般不會輕易出動。這次來的這些人,或許只是一些普通的打手罷了。
“老大,據(jù)可靠消息說何花那個賤人就在這個單元。具體在那一層還不確定,你看……”其中一個黑衣人壓低聲音,對著身旁那位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領頭人小心翼翼地說道。只見領頭人身后站著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他們個個兇神惡煞,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勁。
“那么多廢話干什么!不知道在哪一層就一戶一戶的給我砸,直到砸開她的房門為止?!鳖I頭的男子不耐煩地打斷了黑衣人的話,他那濃密的胡須像野草一般把他的臉占據(jù)了一大半,看上去十分兇惡。
“好嘞!”黑衣人連忙應道,然后轉過身去,朝著身后的人群喊道:“兄弟們,聽好了,一戶一戶的給我砸門,直到把那個女的砸出來為止?!痹捯魟偮?,身后的那群黑衣人便如同瘋狂的野獸一般,一擁而上,沖進了樓道里。
“乒乒乓乓”的砸門聲此起彼伏,瞬間響徹了整個樓道。這些黑衣人毫不留情,用手中的棍棒猛烈地敲擊著每一扇房門,仿佛要將這座樓拆得粉碎。居民們驚恐萬分,紛紛緊閉家門,不敢出聲。而那些黑衣人則愈發(fā)囂張,繼續(xù)肆無忌憚地破壞著這寧靜的環(huán)境。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一樓的一戶人家實在忍受不了這群無賴的瘋狂,終于打開門,憤怒地大聲斥喝。
“老不死的,你活得不耐煩了吧?”胡須男一把抓住老者的衣服,提起他的衣領,將他雙腳離地懸在空中?!袄献邮莵磉@里找人的。識相點的話趕緊滾回去?!?/p>
老者被踢在半空中,臉色憋得通紅,因為呼吸困難而顯得十分痛苦。但他依然保持著一臉的嚴肅:“我要報警!”
“報你媽的警。”胡須男冷笑一聲,突然松開手。老者毫無防備地重重摔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還沒等他從疼痛中緩過來,一旁的人便如餓虎撲食般沖上前去,對他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