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姜鳶因為部門聚餐喝了點酒,回來她的小公寓洗漱一番之后早早就睡下了。
因為醉酒她睡得比平常沉。
睡到半夜,她感覺有些異樣,有人在摸她。
她一驚,醒了,借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她一眼望到頭的小臥室里,她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哦,做夢了。
擦了擦額頭上驚出的冷汗,心里安慰自己,這一帶一向治安極好,自己門窗都鎖得嚴實怎么會進賊來,別自己嚇自己。
實在是困,她上下眼皮直打架,又睡了過去。
這次是吻。
男人溫柔繾綣地親吻著她的唇瓣,大舌頂開她的牙關(guān)鉆進來她嘴里吸允她的。
她跟男人的初吻,居然是在夢里,姜鳶的心里有點小惆悵。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一個春夢,她還沒有過男人吶,還是個小處女。
不過她有喜歡的人,池嚴,他們策劃部部的頭兒,年輕有為溫柔帥氣,她偷偷在暗戀他。
會不會是因為今天聚餐的時候喝得微醺的池嚴湊到她耳邊跟她說話,溫?zé)岬臍庀⑷鲈谒弊由稀@樣的曖昧讓她發(fā)了這樣一個夢?
她想睜開眼看看自己夢見的人是誰,卻怎么都睜不開眼,眼前漆黑一片。
偏偏觸覺嗅覺味覺都那么真實,男人吻她時,她還能嘗到對方軟軟的舌頭,還有上面的煙草味和酒味。
哦,夢見的肯定是池嚴。
哦,是池嚴啊,好幸?!?/p>
她抬手勾住了男人肩背,熱烈地回應(yīng)他的吻。
接吻原來這么舒服,還有胸部被男人的大手掌握著,揉捏夾扯,也很有感覺,她下面都濕了。
睡褲和內(nèi)褲被一并脫了下來,男人的堅挺抵在了她的入口……到底是處女,就算在夢里,也太羞恥了,她掙扎了起來。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又俯下身來吻她,她被吻得腦子發(fā)暈,身子軟得像攤水,他就趁著這個當口開始往她里面插。
龜頭碰到那層膜,男人有了一秒的停頓,卻沒有停下來,反而用力地捅了進去——
“唔!——”姜鳶疼得弓起身子。
怎么在夢里會有這么真實的痛感?
睜眼,睜眼啊!
卻還是睜不開。
短暫的疼痛過去,快感襲來,男人粗大的肉棒帶來觸電一樣的快感,她已經(jīng)開始體會到做愛的快樂了,身下的水泛濫,打濕了交合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