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耶吐槽道:“十天半個月見不著一回,我都懷疑兒子,知不知道他有個爹。”
白天不用想,等晚上馮睿達鬼混回來,孩子早睡了。
羅觀照笑道:“兩歲記事了,哪能不知道呢!”
有時候覺得王玉耶日子過得一團糟,但反過來一想,有兒子傍身,夫妻倆各過各的。
除了沒養(yǎng)面首,不知道有多暢快呢!
王玉耶瞟一眼,馮睿達沒拿到兒子當玩具,便去逗弄幾個年幼的侄子外甥。
李君璞一如既往一張冷臉,但王玉耶直覺他見這一幕心情應該不大好。
“把人撩撥火了,遲早有一天,又得去蹲大獄!”
王寶瓊以為聽錯了,“?。俊?/p>
誰家娘子盼望夫君去蹲號子呀!
王玉耶和羅觀照沒法解釋,馮睿達進監(jiān)獄,未必是壞事。
王玉耶:“馮四亂來,說不定要被其他幾個兄弟,踹個屁股蹲。”
余下幾日,李君璠要不帶上王寶瓊?cè)グ菰L以前的親友,要不王寶瓊被新認識的表妯娌約出去拜佛逛街。
夫妻倆慢慢融入,現(xiàn)在的長安交際圈子。
新店裝修非是一朝一夕的事,顧盼兒只能時不時來濟生堂報到。
林婉婉千辛萬苦,在本就不富裕的地盤上,給她擠出一間臨時實驗室。
幾個徒弟空閑時打打下手,為悅己容,也算陶冶情操。
好在許多脂粉原料,也可以算作藥材,騰挪起來方便。
顧盼兒重新整理一份文書,上面記錄的各項產(chǎn)品的名錄。
顧盼兒:“口脂多種顏色可以理解,但水粉為何也要不同顏色?”
林婉婉:“你幾種方子都試過,難道沒發(fā)現(xiàn),除了質(zhì)地,它們本身的顏色亦有所不同?”
“有的純白,有的白里帶黃,有的白里透紅…”
世上不光有五彩斑斕的黑,還有五顏六色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