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又是難受又是歡愉,覺得下面都要被男人操壞了,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小手緊緊地拽著身下的床單,兩條腿兒也不受控制地在半空中胡亂的蹬。
張著小嘴大口地喘息,“啊啊……爸爸……唔……不要了……要壞了……啊……”
對于她的求饒,男人置若罔聞,她越是可憐地求饒的模樣,越是惹得他想按著她往死里操她。
他這小兒媳婦,嘴里說著受不了,還絞他絞得這么厲害,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小騙子。
這樣想著,他越是不知收斂,捏著她的細腿,發(fā)狠地挺動起腰胯,大開大合的抽送。
“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一聲大過一聲的全被下面的手機收了進去,清晰地傳到了周程的耳中。
因為靠得近,那聲音像是被放大了數(shù)倍,堅硬與柔軟的碰撞摩擦,細微攪動的水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光是這樣聽著,周程都覺得他硬得快要爆炸。
蘇念的身子他占了三年,大四那年搬出來跟他住的時候,他就占了她。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也不懂什么技巧,她的身體美好緊致到快要把他逼瘋,只知道一貫的反復地插入抽出,就著這個姿勢,硬生生地干了她大半夜。
開了葷后他總是要纏著她做個兩三回才盡興,那段時間他甚至喜歡做完直接埋在她身體里一整晚,第二天醒了繼續(xù)做。
對她的身體,他是著了魔的喜歡。
對于讓父親來干她這件事,他掙扎過,但還是抵不住心底的動搖。
借種這個念頭一出來,便無端地挑起了他內(nèi)心深處不為人知的陰暗面,他想看他的念念被別的男人操到哭,所以鬼迷心竅地不顧她的反對安排了父親去干她。
結(jié)婚這兩年來,他知道的,周硯深一直對蘇念不滿,對于他們不顧他的反對領了證這件事更是耿耿于懷。
他不能生育,這樣安排既能借父親的種,又能讓他接納蘇念。
同時也能滿足他隱秘的性癖。
周程閉上眼聽著電話那頭女人嬌媚的呻吟,呼吸又重了幾分,跟著那邊操穴的頻率快速地擼動著胯下的性器。
不斷想象著此時在操她的人是他,他的粗大性器正埋在小女人那溫暖緊致的嫩穴里不知疲倦地挺動抽插著,快感絲絲縷縷地蔓了上來。
漸漸的他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那邊顯然也已經(jīng)快要到了,肉體的拍打聲密集到可怕的地步。
先是女人的一聲細細的尖叫,緊跟著又傳來一聲男人粗沉的低吼,三人同時到達了高潮。
周程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悶哼一聲往后一靠,高高翹起的性器,龜頭暴漲,大股帶著腥味的白灼液體從頂端的馬眼噴射而出,呈拋物線地射到了不遠處的茶幾上,連上面放著的手機都未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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