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蘇懷謹回到家中,并未再折騰煉糖,也沒翻書讀寫,這個世界的燈油燭火極為金貴,尋常人家根本舍不得點,唯有魏府那樣的大戶人家才用得起,他借著夜色在水缸里舀了些水,草草洗漱一番,便合衣躺下。
村口那院子里,蘇玉蘭好不容易將孩子哄睡放到床上,只覺渾身黏膩難受,自從生下孩子后,她身子本就容易漲奶,每日要喂好幾次,下午又幫蘇懷謹打掃屋子,出了滿身臭汗,此刻更覺不舒服,于是她走進廚房,把門插上,公公蘇長河自兒子去世后,為避嫌早搬出去住,如今只在晚飯時回來坐坐,所以此刻屋里安靜,她也能安心洗一下身子。
舀了些水缸里的清水,又在灶上加了幾勺炭火燒開的熱水,調(diào)試水溫,試著不燙手后,便把衣裳一件件褪下,赤裸的身子在黑暗里映出豐腴的曲線。
蘇玉蘭立在木桶旁,手握竹勺,慢慢將溫水往身上傾下熱流順著肩頸滑落,素手不自覺在胸前揉撫著。
自從生了孩子后,她的欲望變得前所未有的強烈,往日還能勉強壓抑,可自從午時無意間被蘇懷謹觸到胸口,將她擠壓的欲火挑撥起來了,下午時陰道時不時就會傳來瘙癢,就跟蟲子咬一樣,難受得緊。
蘇玉蘭咬著唇瓣,手指伸進下身那條肥嫩的肉縫,來回扣弄,腦海里浮現(xiàn)過世丈夫的臉,可手指在穴里抽插許久,大拇指又死死按在鼓脹的陰蒂上,卻始終沒能讓自己泄出來。
:“懷謹……快來操嫂子……”
話音一出,她猛然一震,才意識到自己喊出的名字不是亡夫,而是丈夫的表弟,瞬間整個人渾身激靈,體內(nèi)像有電流沖開般直竄四肢百骸,呼吸急促紊亂,胯下那對肥美的陰唇驟然張開,一股濃稠的淫液猛地噴涌而出,打濕了木桶邊緣。
肥碩白嫩的乳房隨著呼吸起伏不定,兩顆足有花生大小的乳頭依舊硬硬挺翹,穴口一張一合,淫水?dāng)鄶嗬m(xù)續(xù)地涌出,快感余波一陣陣襲上腦,蘇玉蘭仰著頭,唇角掛著一絲滿足的笑意,似還沉醉在那股酥爽中,整個人仿佛被快感托舉著,久久不愿散去。
良久,她才慢慢回轉(zhuǎn)心神,哪怕性子一向直爽,此刻也忍不住為方才的舉動心頭一陣羞臊。
真是的自己怎會喊出懷謹?shù)拿郑?/p>
蘇玉蘭在心里暗暗啐了自己一句,覺得這樣實在太過放蕩,可偏偏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表弟那道火熱的目光落在自己奶子上掃視的模樣,雖說他很快就收了回去,但她還是察覺到了,只是裝作沒看見罷了,同時內(nèi)心還隱隱竊喜;一個寡婦的身子,居然也能讓書生那般的男人動心。
念頭一轉(zhuǎn),她想起村里那些閑言:災(zāi)荒之年,多少失了夫家的女人,為了口糧,不得不依附鄰里,甚至同小叔子茍合;更有甚者,還與數(shù)人共寢,若真是如此,那自己與懷謹……似乎也不是全然不可能。
念頭一閃,她忙搖頭,心里慌亂起來。
胡思亂想些什么呢!懷謹可是魏老爺?shù)馁樞?,放著身邊的千金小姐不愛,哪會看上自己這個農(nóng)家寡婦。
蘇玉蘭心口忐忑,舀水將下身洗凈,隨手換了一件干凈衣裳,回到屋里,孩子依舊在沉睡,她躺下看著那張小臉,閉上眼,卻在夢中清晰地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蘇懷謹壓在自己身上,粗壯的陽具在她肥嫩的穴中橫沖直撞,帶來一波又一波強烈快感……
次日清晨,天色尚暗,蘇懷謹在雞鳴前便醒了,借著朦朧的夜色,他將表嫂帶來的小米淘洗干凈,又切了些蔬菜放入鍋中煮粥,吃罷這頓簡單的早飯,他立刻投入到煉糖的大業(yè)之中。
蘇懷謹先拿出買來的土糖,沒有全放,只放了一半做試煉,在取了一個小鍋,把糖倒進去,又從水缸里舀了些水加上去,點火煮沸,手里不斷攪拌,水漸漸滾開,鍋中升起一股濃烈的甜香。
他聞著這熟悉的味道,喉嚨忍不住滾動,畢竟自從穿越到這世道,他已經(jīng)許久沒嘗過真正的甜味,但想到自己的大計,他硬生生壓下口腹之欲。
糖水很快煮開,他把提前晾好的木炭一塊塊投入鍋中,筷子不斷攪動,隨著木炭的加入,那黃濁的糖液漸漸褪色,顏色一點點變淺。
家中沒有紗布,他只得取出一塊煮過的舊麻布,將糖液粗略過濾一遍,趁著還熱,他又加一次木炭,反復(fù)兩三次,糖液已逐漸清透,隱隱泛著亮光。
蘇懷謹見狀,心頭一喜:成了!
他趕忙把鍋放回小灶上,重新添火慢煮,讓糖水慢慢蒸發(fā)濃縮。
天色漸亮,灶前火苗跳動,他一邊守鍋一邊翻看手邊的書。
多時,鍋里的水分大半消散,鍋壁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白霜,蘇懷謹用筷子攪了幾下,下面漸漸析出白色的晶粒,待火勢漸弱,只余下幾點零星炭火,他又伸筷攪動幾下,看著筷子尖上掛著的糖粒,晶瑩潔白,雖未全干,卻已分明是白糖的模樣。
“成了!”
蘇懷謹心中涌起抑不住的喜悅,看著這白糖,他好似看見擺脫榮園,重整前途的希望,又耐心等著鍋里最后的水分蒸盡,最后將那晶瑩的白糖盡數(shù)倒出,靜置晾干。
在等待的時候,蘇懷謹又順手燒制了一些木炭,煮過后,并未自然晾干,而是放在鍋里炒干備用,隨后他如法炮制,將剩下的土糖提煉,直到全都化作晶瑩的白糖,做完這一切,他將提煉好的白糖重新裝進原先的包裹里。
忙到這里,天色已近午時,蘇懷謹肚子餓得咕咕直響,便熬了點粥填了肚子,飯后,他將那包白糖仔細放進行囊,回到里屋合衣躺下,想著下午得進一趟縣城,將白糖拿去問價,這活計可得費不少氣力,還是先養(yǎng)足精神才是。
正當(dāng)蘇懷謹與周公對弈時,忽然傳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一個不速之客登門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