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方開口前,宋元喜爆發(fā)出強(qiáng)烈的求生欲,“前輩息怒,我就想試試,這玩意是不是當(dāng)真好使,假的,先前所說確實(shí)是假的?!?/p>
老者哼笑一聲,“莫耍小把戲,你還有兩次機(jī)會,若不怕死,盡可再試。”
宋元喜使勁擦汗,哪敢再試,只老實(shí)回道:“陣法相關(guān),得長輩和師父教導(dǎo),也有家人相助。”
他的陣法水平,最初得益于自己師父,而后又得宋元若和稽五邑的書面?zhèn)魇?,最后還從自己師祖那兒學(xué)了點(diǎn)皮毛。
是以這回答,他自覺沒毛病。
果然,羅盤未動。
老者看了眼對方,又問:“師父是誰,師門何在?”
宋元喜遲疑,還未想好怎么回答,卻聽老者又是一句,“你可以說謊,用去兩次犯錯的機(jī)會,那么接下去的問題,你便再無說謊的機(jī)會?!?/p>
這話可謂誅心,看似給足了機(jī)會,卻又將后路堵的死死的。
宋元喜不敢賭后面問題的刁鉆程度,只想保留機(jī)會,若是涉及滄瀾機(jī)密,倒是再說謊也不遲?
于是干脆道:“師父名謝松,師門傳承……據(jù)我所知,我已故太師祖,道號莼彰。”
老者聽得這話,整個人不禁愣住,直直盯著地上的人,看了又看,眉頭緊鎖。
宋元喜等啊等,等啊等,沒等來第二個問題。
他剛抬頭,卻聽老者說道:“取一滴精血置于羅盤上?!?/p>
修士精血珍貴,不得隨意外用,此乃大忌。
宋元喜神情一瞬警惕,“前輩,你這是作何?”
老者沒解釋,干脆將人強(qiáng)行定住,而后逼出對方一滴精血。
宋元喜看得焦急,卻見老者自己亦是取出一滴精血,于羅盤上和自己的血液重合。
看著兩滴精血漸漸融合,而后呈現(xiàn)一個奇怪的符號,宋元喜懵逼一臉,老者卻是釋然又無奈。
“前輩,這是?”
“萬萬沒想到啊,我竟然還能見著自家小輩。”
老者一聲感嘆,飽含幾l千年的滄桑。
宋元喜卻是怔愣當(dāng)場,整個人都麻木了。
什么意思?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唉等等!
我在臨川界,哪來的長輩?
“前輩,姓宋?”宋元喜想著,這該不會是宋家老祖的老祖宗吧。
老者愣了下,頓時笑岔,“感情你還有所隱瞞,元喜,宋元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