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復(fù)雜,你們根本就想象不到?!?/p>
“你們知曉,那些刺客為何能夠精準(zhǔn)地找到孟宛綺婆媳嗎?”
“哈哈哈!”
“這一切,都?xì)w咎于蘇家的嫡幼女。”
“她善畫,尤善畫人物,惟妙惟肖?!?/p>
“是她親自畫的伍國(guó)公夫人和少夫人畫像?!?/p>
“你們說,她畫畫時(shí),心底在想什么?”
“還有伍國(guó)公夫人和少夫人死后,她是不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對(duì)了,忘了跟你們說,蘇家庶女也知曉,是蘇家嫡幼女的畫,令歹人找到了目標(biāo)?!?/p>
“我的奴婢說,親眼看到蘇家庶女把那些散落的畫像都燒了?!?/p>
“蘇家嫡幼女,嫁給淵兒時(shí),我們蔣家根本沒有理由對(duì)她下手?!?/p>
“你們說,不是我們蔣家的下的手,又是誰殺了蘇家嫡幼女?”
“蘇宏那個(gè)老匹夫,那么精明的一個(gè)人,是不是早就知曉真相?”
“伍家小子,你前岳父可有告訴你這些?”
“定然沒有吧?”
“你們數(shù)數(shù)看,多少人有意無意參與了夏日宴的禍?zhǔn)拢俊?/p>
“哈哈哈”
看著上官琴笑得癲狂,所有人都沉默。
真相就像一個(gè)剝開皮肉的骨頭,血淋淋的讓人不敢直視。
上官琴可恨。
上官琴攀咬出來的這些人,不無辜。
縱是蕭昀旭早已從蕭蒼燁及上官姌的嘴里得知部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