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衛(wèi)盯著令牌看一瞬,又盯著福公公的下顎,看了又看。
“你是公公?”
“你還木頭呢?”福公公咬著牙根道:“走不走?”
護衛(wèi)聽見福公公尖細(xì)的聲音,確定猜測后,片刻不敢耽誤,主動引路。
齊東洲整個人都不好了,都是太子殿下親信。
為何福公公的令牌,就比他的令牌管用?
“哼!”
“沒見識!”
福公公驕傲地?fù)P起下巴,像個開屏的孔雀。
齊東洲藏不住好奇,厚著臉皮,湊上前。
“福哥,小弟沒有您見多識廣,您給小弟說說看,都有什么差異?”
福公公嘚瑟的像個剛下了雞蛋的老母雞,笑得咯咯咯,不搭理齊東洲。
齊東洲一邊纏著福公公求教令牌的玄機,一邊暗自觀察著鎮(zhèn)東侯的別院。
福公公笑得沒個正形,眼眸卻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鎮(zhèn)東侯的府兵反應(yīng)。
這時,?!?/p>
“太子殿下親筆寫的?”鎮(zhèn)東侯一臉驚喜地接過圣旨。
他只想本本分分做他的鎮(zhèn)東侯,他才不想?yún)⑴c什么皇權(quán)之爭。
偏偏他娶了蔣家女做繼室,是三皇子的姨丈。
落在旁人眼底,他就是屬于三皇子一黨。
伍國公府嫡女,與蔣淵退親后,成了太子妃。
他的夫人,還在京城與太子妃打過架。
前不久,蔣國公府失去爵位,蔣肅丟了官職。
蔣淵頻頻勸他。
說太子殿下心胸狹窄,遲早會清算楊家。
他也提心吊膽。
“福公公,本侯有一問,太子殿下對本侯,就沒有一點兒芥蒂?”
“沒沒有!”福公公長舒一口氣,笑得齜著牙。
“鎮(zhèn)東侯,你看看這個,太子殿下還幫您找到了丟失的嫡長子?!?/p>
“什么?”鎮(zhèn)東侯激動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家犍兒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