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接過棉簽,在周楚臣胯間蹲了下來。
西裝褲已經被他脫了下來,丟在旁邊的脹衣簍里。男人勁瘦的一雙長腿,肌理分明。
他胯間只穿著一條黑色的男士內褲,包裹著胯間那鼓脹的一包隆起,看起來十分惹眼。
周楚臣身量又高,蘇棠一蹲下頭頂就是那個大鼓包,要說不尷尬那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竭力讓自己忽視那個它的存在,將注意力集中到他的傷口上。
遠看就覺得驚心的傷口,如今靠近了看更是可怖。
被燙到的那塊皮已經一片赤紅,其中還起了大大小小許多水泡,細密排布其間,那樣子分明是傷得不輕。
這樣的傷口讓專業(yè)的醫(yī)生來看才好,可周楚臣這人一向說一不二,既然他說了不要,蘇棠也不敢再多說什么。
她拿著沾了藥的棉簽,靠過去輕輕在他傷處擦拭。棉簽碰到皮肉的一瞬,明顯能看到他大腿肌肉的收縮。
蘇棠一頓,抬眼緊張的望向男人。
周楚臣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眸光緩緩落下來,凝在她臉上。
那雙眼睛漆黑幽深,仿佛無底的深海,無邊的蒼穹,幾乎要把人溺進去。
“沒事,這么擦就行,我不疼。”
他的嗓音溫沉泛啞,語氣中帶著點安慰人的溫柔之意。
那聲音沙沙啞啞的磨進耳朵里,蘇棠莫名吞了下喉嚨,慌忙低下頭,只覺得臉上燒得厲害。
傷成這樣,怎么可能不疼。
蘇棠平日里不小心被燙到一小塊皮肉,就是又辣又疼的燎上好幾天,這樣一大片的燙傷是個人都會感覺疼。
說不疼不過是安慰人的話。
她沒敢再去看他,只是動作更輕了一些,她半傾著身子向前,棉簽擦上去時還對著輕輕吹氣,像是哄小孩的姿態(tài)。
殊不知她嘴里吹出的那股風,猶如撩人的羽毛,落在男人擦了藥膏的皮肉上,涼絲絲的撩撥,更讓人心癢。
周楚臣喉結滾動,低垂的眸子深沉難抑,垂在身側的手指抵著無名指上的銀戒徐徐轉動,黑色內褲包裹下的腫脹性器,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膨脹。
蘇棠怕弄疼他,十分的小心專注,又不敢抬頭去看,自然沒有注意到頭頂那根性器的變化。
因為浴室里光線不足,她為了看得清楚些不得不靠過去更多。
鼻息間除了藥膏的味道,還夾著一絲似有若無的栗子花香。
跟她昨晚夢里聞到的很像。
蘇棠一頓,下意識抬起頭,沒想到額頭頂到一團溫熱沉重的硬物,鼻梁往上一抬,整張臉都陷了進去。
一時間她還一些懵,只感覺眼前一黑,臉上壓著一團沉重的物體,溫溫熱熱,不軟不硬,像個高密度的橡膠棉,質感極好。
她本能的往上抬臉,鼻梁壓著那團重物蹭了兩下,只聽到頭頂傳來一聲沙啞難抑的,那個重物也沉沉抖了一下,像是有脈搏在她臉上跳動。
蘇棠嚇了一跳,趕緊退開,這才看清剛剛壓在臉上的居然是周楚臣的大陰莖。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勃起的,那條黑色內褲都被撐得繃緊,明顯能看到底下莖身勃起的走向,甚至于頂端龜頭撐開的傘端都看得清晰,黑色內褲上淺淺印出一小塊濕痕。
空氣里充斥的都是男人濃郁的荷爾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