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條件反射的張口就想說自已叫許愿,但話到嘴邊,被我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我叫許…許稻三?!?/p>
這個地方怎么看怎么詭異,我肯定是不能說出自已真實的名字的。
面前的小廝一愣,他又看了看自已手上的本子,不確定的看向我:“姑娘,您說您叫什么?”
“許稻三,老子許稻三,你沒聽說過嗎?!”我脖子一揚,努力的支棱起囂張跋扈的氣焰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但只要我是一頭發(fā)瘋的豬,就沒人敢吃我的肉!
見我如此堅定,這小廝也不好說什么,重新恢復(fù)了那略顯僵硬的笑容,對著里面喊了一聲,就讓我進去了。
宅子里的樣子也跟我在電視劇上看的大差不差,能有半個足球場那么大的院子里擺記了圓桌,到處都是紅綢,很有結(jié)婚的氛圍。
唯一的不和諧之處就是沒有人,我好像是第一個進來的。
我在院子里溜達,空中飄著紅色的東西,我接住一個,卻發(fā)現(xiàn)這是一張紙錢。
紙錢通常都是白色的,但這是被染成紅色的紙錢。
我疑惑的左看右看,卻突然聽見了一聲熟悉的聲音喊我。
“小愿?!?/p>
這是安然的聲音。
我轉(zhuǎn)過頭去,看見了穿著大紅色禾秀服的安然站在我身后。
她畫著新娘妝,戴著純金打造的鳳冠,對我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的道:“小愿,歡迎你來參加我的婚禮?!?/p>
我頓時就懵了。
什么玩意?!
我緩了一會,直接開麥:“安然,你在說什么,你結(jié)婚我怎么不知道啊,再說,你才多大,這么快就要結(jié)婚,你不上學(xué)了嗎?你不是答應(yīng)了要助葉老師的年終獎一臂之力嗎?”
大襪子,你這是要干嘛?。?/p>
我有點恨鐵不成鋼,直接上去拉住她的手把她往門口拉,卻猛然發(fā)現(xiàn)安然的手冰涼。
我只是碰一下,就幾乎要被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