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淵坐在操場周圍的階梯臺階上,他的坐姿比較豪放不羈,霸氣側漏,那大長腿直接橫跨三個臺階。
而他這一嗓子,也是瞬間吸引了全場人的注意,就連許翊也回頭看他。
君離淵嗤笑,眉峰微挑:“弟弟,看我干嘛?看劍啊?!?/p>
轟的一聲。
君離淵話音剛落,他的重劍就從許翊腦袋頂上砸了下來。
許翊臉色大變,就算他反應再快也來不及了,只能堪堪躲了一點,把受傷部位從頭頂成了肩膀。
重劍落下,從他的肩膀切入,直接將他的整條胳膊給卸下,一時間,我記眼都是血霧。
“你…!果然是個未開化的畜牲,只會使用蠻力!”許翊的臉扭曲了一瞬,但他馬上就調整了表情,伸手想要把扔出去的尖刀給收回來。
但是那把尖刀飛到一半,就被旁邊跟著飛回來的暗紅色折扇給打成碎片。
一聲清脆的響指,我看到了旁邊姿態(tài)慵懶靠樹而立的顏卿。
他伸手收回了折扇,笑道:“天帝大人,十塊錢的礦泉水我花了九塊就買到手了。”
許翊:?
“九折水瓶啊?!”顏卿笑容加深。
“……”
許翊被通樣的套路糊弄了四遍,現(xiàn)在顯然有些抓狂了,他的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最后有點發(fā)綠,顯得他臉上的笑容格外猙獰。
“天帝大人,你的這副表情就不太L面了,別生氣,我不是來跟你打架的。”顏卿依舊保持微笑。
他直起身子朝這邊走來,腳步有些虛浮,身L看上去也有些發(fā)軟,那張精致的不得了的臉也顯得憔悴,眼下有些許烏青,像是大病一場似的。
我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顏卿這個樣子,像是不想活了一樣,只有一股子執(zhí)念支撐著他站在這里,等到執(zhí)念了卻,他也會跟著消散。
許翊揉了揉自已的斷臂,然后伸了個懶腰。
地面上的血開始像是蟲子一樣蠕動,往他的方向聚攏,就連那截手臂也重新飛了回去,自動接在了斷口處。
他胳膊斷口處的血肉開始融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如初。
“這也行???!”我驚呼出聲。
既然斷臂都能自已長回去,那他為什么不給自已變條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