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轟隆一聲,他說那個玉鐲是他給我的,難不成,他就是我五歲那年嫁的丈夫牌位上的怪物
“那鐲子我沒給別人啊!”
我急忙解釋,他雖然掐著我的雙腮,但并沒有用力,絲毫不耽誤我說話。
我伸出手腕想自證清白,卻發(fā)現(xiàn)那玉鐲不知道什么時候不翼而飛了。
男人甩開了我,一雙黑眸中染上了徹骨的死寂和濃濃的失望。
我知道他生氣了,這個時候不解釋就完了。
“老公,你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這鐲子哪去了,我睡覺之前它明明還在,為了保命我都沒跟童話她們一起去玩筆仙”說道這里,我突然靈光一閃。
這個男人之前說的是,我把鐲子給了別人,整個宿舍就只有童話對玉鐲表現(xiàn)出了好奇,那有沒有一種可能
童話玩筆仙害怕,半路折回來,趁我睡覺的時候把我鐲子拿走了!
想到這,我心中一片憤然,剛要把自己的推斷說給男人聽,卻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變得很是復(fù)雜。
“你剛才叫我什么”
“老老公啊”
我小聲重復(fù)了一遍,突然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全身抖得更厲害了。
五歲的時候我就嫁給了他,按理說,我叫他老公是應(yīng)該的,但為什么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有點不高興呢?
我硬著頭皮打量了一下他,這男人的衣著不太像是現(xiàn)代人,那應(yīng)該是不知道老公的意思,于是我又小心翼翼的換了一個稱呼。
“那要不夫君”
但誰知這個稱呼讓他的眉皺的更深了,我有點欲哭無淚,他怎么這么難伺候,到底喜歡什么樣的稱呼啊
“呵”一聲輕笑傳來,我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他俊郎的臉上竟多了一絲笑意。
他本就長得好看,這么一笑更是人間絕色,那雙漂亮至極的桃花眼里沒有嘲諷,反而顯露出一抹溫柔。
“你不知道本座叫什么對嗎”男人問我。
我搖搖頭,家里的牌位一直都是空白的,并沒有寫名字,我是問過爸媽,但他們也不知道。
男人傾身上前,大提琴般好聽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記著小姑娘,本座乃兇獸饕餮,君離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