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話太過于猥瑣,君離淵渾身一震。
隨后,一抹紅暈從他的脖子開始攀升,整張臉都紅潤了不少,皮膚溫度也迅速升高。
“君哥,你怎么快熟了?”我又摸了兩把,然后耿直發(fā)問。
君離淵抬手就將我不安分的爪子抽出來,握著我的手腕禁錮住,然后重新將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聲音悶悶的:“愿愿睡覺,不準(zhǔn)再想那些黃色廢料了?!?/p>
我笑的牙花子都要露出來了。
看不出來,君離淵竟然還是個純情的,以前我還以為他是搞強(qiáng)制愛那一套的呢。
我在他懷中翻了個身,并不想這么快睡覺,因?yàn)槲业纳镧娺€沒到。
而現(xiàn)在身處深山老林,我還能隱約能夠聽到附近貌似是有狼嚎聲。
這山上該不會是有狼吧?
“君哥,你說這里有狼怎么辦啊?”我拿胳膊肘撞了撞君離淵。
君離淵睡眠質(zhì)量很好,屬于沾枕頭就著的類型,他這會兒已經(jīng)睡意濃郁了,但還是堅(jiān)挺著已讀亂回:“有狼啊,沒幾兩肉,管飽嗎?”
我有些無奈。
“君哥,這不是管不管飽的問題。”
君離淵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不好吃啊…那我不吃,我挑食?!?/p>
我無奈×2。
這也不是好不好吃的問題??!
“君哥,我的意思是,這里如果有狼的話,那他們晚上會經(jīng)常性的狼嚎,這很影響我們睡覺的?!蔽业馈?/p>
有君離淵這么大一個饕餮在這里,我自然是不擔(dān)心會有狼半夜把我倆叼走,但是他們叫來叫去的也很煩。
我話音剛落,又是幾聲狼嚎響起,聲音之大好像就在我們旁邊,一下子就把君離淵給吵醒了。
“真煩,我去撐一個隔音屏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