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身L很誠實(shí)嘛,你自已點(diǎn)起來的火,就要自已來滅哦?!蔽倚镑纫恍?,再次將他死死地壓在身下。
君離淵偏過頭,修長的手指緊緊攥著床單,光潔的額角也已經(jīng)微微出汗,身L隨著我曖昧的節(jié)奏擺動著。
“愿愿…”
君離淵的喉結(jié)滾動,聲音啞的不成樣子:“怎么能好色成這個樣子呢,唔…”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我給重新堵住了嘴。
片刻后,我才松開了他,嘿嘿嘿的笑著:“君哥,倒也不是好色,只是花開的正艷,我不欣賞,倒顯得我不近人情?!?/p>
君離淵微愣,然后低低的笑出了聲。
我伸手撫摸他的臉頰,他的眼眸瞇著,眸光早已意亂情迷,眉峰輕蹙,唇瓣鮮紅顫抖著,氣息灼熱,活像個勾人的妖精。
“嗯…愿愿…”
深夜萬籟俱靜,男人的喘息聲跟床墊被擠壓的聲音格外清晰悅耳。
……
這場激烈的雙人運(yùn)動一直持續(xù)到下半夜,等我從他身上起來的時侯,君離淵已經(jīng)睡著了。
他的睡袍被我扯的亂七八糟,就好像那被土匪頭子糟蹋的良家夫男,那露出的肌膚上印著鮮紅的吻痕跟牙印,證明著剛才的瘋狂。
“君哥,起來洗洗澡再睡?!蔽也林^發(fā),推了推他,但是沒推動。
算了,就這么睡吧。
我鉆進(jìn)被窩拉過君離淵道一條胳膊枕著,很快就睡了過去,還讓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見,卻能聽到放禮炮和人群嘈雜的聲音。
我跟隨著聲音走過去,看到了一個超級大的大院子。
這房子不是現(xiàn)代的風(fēng)格,倒像是我在古裝電視劇上看到的那種,跟君離淵這三進(jìn)三出的大院子差不多。
雖然沒有君離淵這個奢華,但也算是豪宅了,而且到處都掛著大紅綢緞,門口的兩個石獅子戴著大紅花,顯然是有人結(jié)婚。
一個小廝跑了出來,他拿著一個本子好似在確定什么東西,最終恭敬的對我鞠躬道:“姑娘,您也是受邀的賓客,敢問您的姓名…”
我條件反射的張口就想說自已叫許愿,但話到嘴邊,被我硬生生的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