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淵一頭青絲漂亮的很,平時他很愛護的,我給他揪斷幾根大概都要我賠錢。
我趕緊道歉,一個愿愿打挺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但在坐起來的那一刻,我就感覺到一股冷意,身上好似少了點東西。
完蛋。
我好像沒穿衣服。。。
我的目光頓時就呆滯了,僵硬的往下看,越看越驚悚,自已果然是光溜溜的一條。
昨晚被噩夢驚醒的時侯太害怕了,根本沒注意,現(xiàn)在緩過來了,覺得天都快要塌了!
我昨天晚上可是在君離淵床上睡得??!
君離淵被我的動靜徹底吵醒了,他扶著腦袋起來,跟我驚慌失措又羞又惱的目光對上了。
君離淵:
“怎么了”他問。
我心如死灰:“君哥,咱倆現(xiàn)在是不可描述的那種關(guān)系嗎?”
可能是我說的太過于含蓄內(nèi)斂,君離淵依舊記頭問號,但等到他看到我拿被子把自已包的跟個蠶蛹似的之后,馬上就明白了。
“沒有什么不可描述的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就可以描述給你聽。”
君離淵臉色十分淡定,繼續(xù)道:“昨天你突然打爆了咱家最后一個西瓜,然后就開始發(fā)瘋?!?/p>
“你拽著我的領(lǐng)口,記眼赤紅的跟我吼什么,我就喜歡看上位者跪在我面前,卑微求愛的樣子,然后就開始非禮我,我跟葉眠廢了好大的勁才把你給制服,放在床上好好睡覺?!?/p>
“結(jié)果睡到半夜,你自已就跑到我這邊了,我把你給送回去,你就再跑過來,一晚上跑了三回,都不穿衣服。。。愿愿,說起來,你得賠我的精神損失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