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jīng)]有回應(yīng),杜心郁繼續(xù)說道:“其實我覺著那孩子是個可塑之才,尤其在音樂方面。除了…性格有點問題?!?/p>
李義心中一笑,謝謝夸獎。
“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我還真想收他做徒弟呢。”
杜心郁一邊說著一邊向衣柜走去,李義暗叫不妙,連忙大聲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
杜心郁果然停了下來,趕緊轉(zhuǎn)過身來,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你沒事把?”
李義停止了咳嗽,擺了擺手。杜心郁剛想轉(zhuǎn)身,卻無意間看到了梳妝臺前的那件乳白色的睡裙,嗔道:“你把我睡衣拿出來干什么?”
杜心郁換好了睡衣,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在李義的計劃中,是等到杜心郁拉滅燈之后自投羅網(wǎng),可他現(xiàn)在實在是憋不住了,再等一秒,這漲的粗圓的雞巴都可能爆了。
李義掀開被子偷偷的溜下床去,順著門縫向外看去,衛(wèi)生間的門敞開著,一身乳白色睡裙的杜心郁正站在水池前刷牙,踩在拖鞋里的那個粉嫩粉嫩的小腳跟,還跟著節(jié)奏一點一點的,點的李義的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不一會兒,杜心郁便再次彎下腰來,那包裹在睡裙下的圓潤屁股再次撅了起來。
受不了了!
李義打開房門,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杜心郁聽到響動,以為是他老公起來要上廁所,剛想回頭,卻被李義從后面抱了個滿懷,羞得的低叫一聲。
李義他將雙手環(huán)抱在杜心郁的小細(xì)腰上,用下巴抵在她的后背上,使她不得不再次撅起屁股、踮起腳尖來。
“你干什么呀?”
杜心郁根本沒想到這房子里還會有別人,她只是奇怪自己的丈夫怎么會這么猴急。
李義將手伸進(jìn)睡裙里,在杜心郁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就這一下,竟讓杜心郁的蜜液流了出來。李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顧不得多做前戲,睡裙向上一撩,小內(nèi)褲向下一扒。先映入眼簾的是那淺褐色的菊穴,下面便是鼓鼓的,好像饅頭一樣的小穴,最奇特是,上面竟然光禿禿的,一根毛也沒有。
竟然是白虎!
李義心中一驚又是一喜,雞巴也跟著跳了一跳。難怪她老公這么年輕就成了禿子,不是誰都受得了白虎的!
“你瘋啦?快放開我!”
杜心郁被李義壓在水池里,看到不后面的情況,但她卻很清楚的感到有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正在向她逼來。
李義將龜頭抵在穴口上,用力一挺。只聽‘撲哧’一聲,整根肉棒一下子便插了進(jìn)去,穿過層層嫩肉之后,狠狠的撞在了花心上。
“??!”
杜心郁尖叫一聲。
李義同樣在心中一聲吶喊,終于插進(jìn)來了。雖不如細(xì)細(xì)的小穴那般緊湊,可穴內(nèi)嫩肉卻如同柔軟的千層糕一般,包裹著肉棒不停地蠕動著?;ㄐ奈敝旑^上的馬眼,快感如同潮水般的涌來,一浪接著一浪,讓李義險些射了出來。
好大、好粗、好硬、好熱…
杜心郁心中一驚,這不是自己男人的那根東西??扇莶坏盟龀龇磻?yīng),蜜穴內(nèi)的肉棒已經(jīng)開始抽插起來了,度之猛出任何一次。尤其是那腫大的龜頭,一次次的撞在花心之上,充脹感加上輕微撕裂感,再配合上如潮般的快感,哪里還容得她開口說話,脫口而出的也只是些毫無意義,但卻非常膩人的呻吟聲罷了。
“嗯…嗯…啊…啊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