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打人出不了氣,改天你告訴我他叫什么,住哪里,我?guī)湍銏蟪稹!?/p>
小兔:“好,你說的啊?!?/p>
李義:“當(dāng)然是我說的。”
小兔:“一言為定?!?/p>
李義:“嘿嘿,不過咱們得先見個面吧,都認(rèn)識快半年了,我還不知道你長什么樣呢?!?/p>
小兔:“我也不知道你長什么樣啊,這樣才有朦朧感。啊,我爸叫我睡覺了,!”
小兔子下線了,李義翻了個白眼,苦笑一聲。一提見面她就找借口開溜。
一個人上網(wǎng)還真有點(diǎn)無聊,也不知道玩點(diǎn)什么。左右看看美眉吧,可這網(wǎng)吧的女人不是濃妝艷抹打扮的跟只雞似地,就是長相變態(tài)、身體走形的跟只豬一樣。
“爸,我去接蓉蓉下班了啊。”
說話的人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小青年,他口中的‘爸’就是這家網(wǎng)吧的老板。
“哦,路上小心點(diǎn)啊?!?/p>
小老板推門走了出去。李義打開ie隨便瀏覽了幾個網(wǎng)站,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新聞,不是什么明星鬧劈腿啦,就是哪個國家的總統(tǒng)抽風(fēng)了。不知不覺間過了半個小時,小老板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爸,我回來了,我把鑰匙放這兒了啊?!?/p>
“哦,你把蓉蓉送回家了?”
“沒,她們家今天晚上沒人,我把她接到這兒來了?!?/p>
“接這兒了?那怎么不回咱們家?”
“呵呵,我倆去里屋湊合一晚上就行了,我晚上還有事呢。”
“你除了玩游戲還能有什么事。”
正在父子倆說話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到了李義的耳朵里。
“叔叔?!?/p>
這聲叔叔叫的李義差點(diǎn)沒射了出來,太酥太軟了吧,要真弄床上去,就憑這聲音都能把男人給榨干了。
李義迫不及待的抬眼望去,只見那蓉蓉身穿一件黑紗連衣裙,兩跳修長的黑絲大腿下面是一雙黑色的細(xì)高跟,那水蛇般的小蠻腰真是不堪一窩,高高隆起的胸前撐出了一條性感的乳溝。光著看這些就已經(jīng)讓李義的雞巴硬的如同鋼筋棍一般了,再向上看去,那是一張絕美的臉,披肩秀、瓜子臉,柳葉彎眉、丹鳳眼,翹鼻梁、薄嘴唇,略施粉黛卻又能艷壓群芳,瞇成一條縫隙的雙眼仿佛是在對著自己微笑一般。
哇!好一只狐貍精。
李義激動萬分,他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見到如此極品的女人,再看她旁邊的那位小老板,也算是英俊挺拔,家里開網(wǎng)吧,有車有房也算是奔了小康,難怪能泡到如此極品的女人。
還上什么網(wǎng)??!李義再也沒心思在電腦前坐這了,他總是有意無意的觀察著那個叫蓉蓉的女人,尤其那條包裹在黑絲襪下的兩條大腿,真看得他是頭暈眼花,恨不能摟上去狠狠的親一口。
吧臺前的幾個人聊了一會兒,然后小老板和蓉蓉便手牽著手向角落的小屋里走去。李義犯難了,跟還是不跟,可就算跟過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家進(jìn)屋啊。
欲望終于戰(zhàn)勝了一切,李義走到吧臺前對老板說道:“那臺機(jī)器不好用,給我換一臺吧?!?/p>
老板抬頭看了看他,說道:“換到哪兒?”
換到你兒子對象旁邊。
可惜他沒說出口?!敖o我換到那邊吧?!?/p>